我这不是看着大哥这人挺好的,人品和工作也都挺好的,感觉跟你挺合适的呀,为什么不能发展发展呢……说真心话,乔子安一度想促成好友跟靳大哥,可是偏偏两人都不如自己的意,她我红娘也很无奈。
我的事你可以少关心关心,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肚子里那块肉,给我好吃好喝的把他供起来,八个月之后,我可是要做干娘的。紧了紧电话,乐萌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
自己的事情连自己都理不清了,说给安听,也只会徒增烦恼,何必呢?有些事情就让它顺其自然。
乔子安丝毫未察觉到乐萌的心思转换,反而笑嘻嘻地点头,放心放心,你这干娘不说啥啊,这干娘的礼物我可是记着的,怎么能少得了你呢。
垂在身侧的手却下意识的抚了抚凸起的小腹,目光坚定。
少贫嘴,听说你跟靳二少的感情进来,可是甜如蜜,让单身狗羡慕的不得了呀,不来给我分享分享,让我以后有了机会可以实践实践。不想让安安在孩子上面打转,乐萌反而笑着着,看在你这么关心我的终身大事的份上,有合适的就赶紧给姐介绍介绍吧,如果真能成了,到时你的红娘大红包可是少不了的。
咔嚓——
细微的开门关门声悄然的响起,手拿电话的乐萌却丝毫未注意到,嘴里还在调笑着乔子安的御夫之术。
没想到你现在也是理论,实战一条条啊,怎么办?我是不是该虚心向你请教请教才……位于车头的热门,却在看到面前不知何时忽然站着的人时,心毫无预兆的,跳动了一下之后,才若无其事地说,突然来了件急事要处理,咱们晚点再聊。
收起电话得乐萌,面无表情地望着面前突然出现的男人,堂堂靳家的靳大少这样不请自来,颇有些贼人的潜质。
猫捉老鼠的游戏你究竟想来多久,给我个期限?因为来的匆匆,时间有限,残联这头让人很是拘束的西装都未曾来得及脱下,粗鲁地扯掉脖子上的领带,目光如炬地盯着女人。
男人的话换来乐萌的冷笑,简直莫名其妙,什么期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再则,我似乎已经跟你说了无数遍,您这样的大人物,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让我很是无语,甚至很反感!
握着手机的手,不着痕迹的紧了紧,之后,扔在了桌子上,转身看向窗户外,直接无视掉因为男人到来而已,让他浑身不自在的空气气息。
喜欢一个人有错吗?男人忽而往前走了两步,却在距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声音里带着极浓的疲惫感。
女人没有转过身,目光盯着外面不知名的地方,声音里带着冷清,喜欢上一个人并没有错,错就错在那个人对你本就没有丝毫意思,你却如同一个狗皮膏药,死缠烂打的贴着人家,这难道是对的吗?
前一段感情还没有真切地走出来,甚至一度在漆黑的夜晚,回忆着曾经的一幕幕,那个男人的一颦一笑都清楚地刻画在脑海里,如同梦魔般浸蚀着夜晚的心脏,她不想要感情了,更不想要爱情……
你更明白我想要什么……女人纤细的背影,让男人垂在身侧的指头,黄花鱼同我出拳头,他承认此刻的自己想把面前这个女人紧紧地拥在怀中,认真呵护,保护在他结实的臂膀内。
然后,女人再次响起话,让他眼里透着无力以及无奈。
我并不明白你想要什么,只明白被你这样的行为干扰让我感到了深深的烦恼,甚至于在不断的影响着我的工作质量。没有起伏的声音顿了下之后,才继续说道,你可以走了!
垂在身侧,不知何时握成拳头的手,缓缓的松开,之后,重新握起,声音里透着妥协,因为海林市有个研讨会,我便主动申请跟来,这一次见面或许是我们最后的见面了,既然你觉得我是一个狗皮膏药让你反感,那么,咱们后会无期……
耳边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之后,细微的关门山传来。
他,走了……
死死咬着唇瓣,生怕自己发出一丝声音的乐萌,却在听到那细微的关门声时,忽而瘫坐在地上,头则深深地埋入双腿之间一动不动。
原谅我是在感情里受伤的那个小刺猬,宁愿满身是刺的面对世界,也不愿把那最柔弱的弱点**在外。
我的心再也折腾不了了,那怕一丝一毫。
……
你究竟想怎样?你要的股票我已经给你啦,你还想怎样?你觉得乔家还有什么能让你得到好处,金钱的?一只手紧紧地按住心脏处的陈欣,脸色苍白如纸地望着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乔子怡。
从未有一刻像此刻这样后悔的陈欣,微微的摇着头。
早知她如此忘恩负义,那时就不该收养她,这二三十年来,乔家没有任何一个人都对不起她,然而乔子怡呢?她又对乔家做了什么?她又曾念一丝一毫的亲情吗?
话别说的那么理直气壮,我只是拿回我应得的那些股份?难道不是吗,陈女士?扬起新做的指甲,轻轻吹了口空气,侧头看向,身体不断颤抖的女人,朱唇扯出一抹微笑,我真的不想再重复一遍了,你当年背着乔老头做了什么,难道不记得了?
我不想跟你说话,请出去。乔子怡的话在陈欣来讲,简直莫名其妙,她究竟想说什么这些,话又是什么目的,她不知道更加不清楚。
不怕我爸晚上找你叙叙旧吗?猛地从沙发站起来的乔子怡收起脸上的笑容,逼近陈欣,在她耳边吹了口温热气息,冷声道,当年我小,什么都不懂,由得你糊弄,现在可没那么简单了,你该庆幸你唯一的女儿结婚早,否则……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