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安安很好。”停在床边的靳尧,望着病**的岳母,嘴角微弯。
“你这孩子,别什么都替她瞒着。再说了,她什么脾气性格我还不清楚,你甭担心,我肯定能把她治的老老实实。”女色突然离开,两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然而今天却一同出现病房,或者,之前发生的一些事已经解决,和好如初。
陈欣身为母亲,希望女儿会的幸福,快乐,这简单的奢望却从一开始就没有实现过,即使心里因为女儿的事难过面上却丝毫不敢透露半分。
“妈,您是我亲妈,还是他亲妈?再不然我就是您捡来的。”故作孩子气的乔子安弯下腰来,侧脸贴在母亲胸前,不依的抗议。
出国这么久以来最不放心的便是母亲,如今回来,母亲却住院了,她心里真的很内疚,可是看到眼前的母亲,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严重,乔子安一直提着的心也放下来。
“对,你是我扔垃圾时,再垃圾桶里捡到的。”慈爱的揉了揉女儿的头发,陈欣笑着说。
女儿孩子似的向自己的撒娇,让陈欣知道自己不能有事,否则,女儿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她不清楚。
“妈……”乔子安不依地望着母亲,眸眼里却透出了笑意。
“好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快让靳尧坐吧。”瞥了眼女儿身后的女婿,陈欣柔柔地拍了了拍女儿的手。
“妈,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客气的。对了,靳尧我有些口渴,你帮我买杯奶茶。”突然想起来什么的乔子安转而看向母亲,“妈,也在吃点夜宵吧,您想吃什么,让靳尧顺路带过来。”
“妈年纪大了,不喜欢吃宵夜。”摇了摇头陈欣看向女儿柔声道,“靳尧上了一天的班,还要给你折腾去买奶茶,你这孩子可真是越来越任性了。”
靳尧走后,病房里一时间静悄悄的,乔母没说话,只望着女儿。
她心里明白,女儿故意支开女婿一定有什么要问自己,至于是什么事她心里更加清楚。
“妈,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只听靳尧说您住院里,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住院?”椅子上云霄的乔子安紧紧地握住母亲瘦的能清楚看到骨头的手,眸眼里带着对于母亲的内疚,“对于我的任性,让您再住院的时候孤零零地。”
“傻孩子,妈妈怎么会是孤零零的呢,乐萌那孩子一直守着我呢,你可别忘了你临走时的特意找那孩子照顾我,乐萌对于我的照顾可是尽心尽力,对于那孩子妈打心底里对她感谢,你既然回来了,一定要提妈感谢那孩子。”
“跟乐萌那么多年的好朋友了,她是什么样的人,妈我心里很清楚,我欠了乐萌很多很多,多的可能这辈子都还不清……”乔子安想知道什么心里一清二楚,可是母亲却偏偏不说,她心里憋份难受。
电话里问乐萌她也不肯说,直说电话里说不清楚,见面了再说,让她很无奈,靳尧同样不接这个话。
“嗯,你能有个这样实心实意对你得朋友,妈同样开心。”陈欣点头,揉了揉女儿的头,脸上的笑容随即收了起来,“妈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只是过去了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那些东西都是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你父亲执着了一辈子,到最后才想明白,这一切都只是空,做什么这么贪心?如今也好,你也不至于为了乔氏,整日不得安宁。”
再鬼门关走一趟的陈欣,如今也想开了,丈夫没了,她就一个女儿,打心底里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活到儿孙满堂,那些身外物又有何用?
只是望着女儿紧皱的眉头,她知道,女儿不会轻易妥协,甚至不赞同自己的想法,无声地在心里地叹了口气,随即,听到了女儿的声音。
“妈,怎么能这么说?乔氏是我们乔家几代人的努力出来的成果,怎么可能说不要就不要?那是父亲长辈们留下来的心血,身为乔家的女儿,我却连这点基业都守不住,我还有何见面去地下见乔家的长辈们?同样的乔氏是父亲努力了一辈子的心血,更是我童年记忆里不可磨灭的记忆,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换成别人的姓氏,更加不能让它从此以后跟我乔家没有任何关系!”乔子安的情绪有些激动,更因为对母亲的话更加的不敢置信。
乔氏,是乔家人花了多大心血,付出多少,才能再临海市的人都知道有知道有一个乔氏,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父亲病重了还心心念念着乔氏她怎么可能让乔氏再自己手里出事?
突然想起母亲突然住院,又突然很犀利说这事,难道是很乔氏有关?那么能跟让母亲住院的人,也只有一个人。
乔子怡!
她猛地看着母亲,声音不直觉地拔高了些许,“是不是乔子怡?是不是乔子怡?是她把您气的住院,所以,妈你才会说出那么一番言不由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