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刚刚的一脚太轻了,否则,你怎么还能有力气给我说这话。”手里拽着的头发紧了紧,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的魏思语,吁了口晦气,“既然如此,那便一次性地解决了,也省的我白费口舌。”
“除非……你要了我的命。”紧闭眼睛的乔子安,猛地睁开眼睛,死死地盯着女人。
拽着头发的手,突然一松,“如你所愿。”
淡淡的声音是魏思语的。
头发阵阵疼痛,却突然一松,还没来得及里反应过来的乔子安警觉地看向面前的女人,却再看到女人的动作时,猛地睁大了眼睛,身体下意识地想去躲开,却在下一秒生生地僵住了。
“啊……”声音再病房里回**,久久不曾落下。
剧烈的疼痛让乔子安整人蜷缩再**,却松开了一直搂在怀中的女儿。
……
“跟我没关系,真跟我一点儿关系,是她自己跳下去,你们做什么抓我?”机会尖叫出声的姜欢不明白警察一来为什么会抓自己,她拼命地解释。
“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最清楚,再则,我们警察不会无故抓人。”年轻警察面无表情的拿起手铐铐在了女人手上,之后拖着她作势下楼。
“简直莫名其妙,你们说我做了什么,拿出证据来,让我心服口服。”姜欢欢冷笑一声,张口还要说什么时,突然逼到缓缓而来的靳尧。
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般,神情激动,“靳尧,靳尧,你快跟他们说,我真的没做什么,那女人是自己跳下楼的真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快让他们放了我...”姜欢不停地扭着身子,试图让他看到自己脸上被那女人抓了几道疤痕。
“有没有做什么你心里一清二楚,嘴上狡辩却胜不过你所做的一举一动,甚至制造出来的事实,需要给你看视频吗?”面色阴冷的许肖,眉头微皱,眼里带着悲伤。
他在后面看的一清二楚,最后那么几秒钟是这个女人伸手把钱捐,推下了十几层的高楼,当时的钱娟毫无心理准备。
姜欢态度毫不示弱,冷冷地瞥了眼,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男人,“哎,你这人怎么能含血喷人?视频什么的关我什么事?我只知道自己问心无愧。”
说到这,眸眼里含着委屈地望着眼前一直微语的男人,“靳尧,我们认识那么多年,我什么样的你你应该一清二楚,我是那种女人吗?还是你任由你的员工侮辱我?”
瞬间红了眼眶的姜欢,说到最后,几乎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你...还有心情狡辩?”望着眼泪汪汪的女人,许肖突然觉得可笑。
这女人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还真了得,脸皮更是厚得的城墙还要厚。
“行了,后续的时候你来处理,我该回去了。”低沉的声音伴着面无表情,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靳尧……”望着男人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姜欢眼里布满了不敢置信以及被他无情背影的伤害。
“靳尧……”蠢蠢欲泣的姜欢不甘心的再次喊了声男人的名字,可是男人并没有因为他撕心裂肺的喊声,而停下。
“你觉得你委屈吗?是吗?可能你还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boss全都一清二楚,只是懒得搭理你这种毒妇而已。”讥讽地望着被扣了手铐的女人,许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转向钱娟掉下去的地方。
她只是一位为了女儿,而付出全部心血的母亲。
收回目光,姜欢眸子里多了一抹嗜血,“你在说什么我完全不懂,我已经说过了,你这是污蔑,请你拿出证明。”
“是与不是同样我们所说的话都不能起到什么证据,物证却可以直指谁是那个凶手。”许肖同样回以冷笑,之后不在理会,转身走了。
姜欢站在原地久久不动,心里却犹如翻江倒海般是人摇曳不定。
靳尧究竟知道了多少?还是全部都知道了?
……
沉稳的步伐渐渐加快,男人的步子越跨越大,靳尧说不出心中隐隐最痛来源于何处好,直觉却告诉他,快点,再在快点……
那种犹如爪子再心脏上不住的抓着,让人心口有种窒息。
安安,只有安安才会给自己这种感觉,当看到病房外的情景时,心猛地一沉,以秒的速度冲进病房,却在看到空****的病床时,心瞬间沉入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