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业看着手中戒指,有些哭笑不得:“你是不是把我要做的事,都做了?”
求亲,送戒指,示爱。
这些都应该他主动,可是他们好像倒过来。
“谁都一样,反正最终结果都是一样,我们成为合法夫妻。”肖然突然扑进周业怀中,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了,心里从未感到过的踏实。
幸好,她回来时,他还安然无恙。
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求亲你来,那结婚时,换我娶你可好?”周业的声音有些沙哑,若仔细听,还能听出有一些哽咽。
“不行,你身体不好,骑不了马,不能受累,这些还是我来,我保证风风光光把人娶进门,绝不怠慢。”她抬头看着他,期盼地看着他,征求他的意见。
周围有人听到小皇帝说摄政王不能受累时,不厚道地笑了。
小皇帝真是大言不惭。
摄政王可是战神,再身体不好,也要比小皇帝一介女子要强。
哪像小皇帝说的这般柔弱。
“在你心目中,你的夫君就这般柔弱吗?”周业刮了刮了小皇帝的鼻子,宠溺地笑了。
她向他撒娇,“自己的夫君自己疼嘛。”
“行,都依你,只是你为我付出这么多,我却什么没给你。”他可是听说了,聘礼她已经开始准备了。
“你把你给我就行。”肖然搂的更紧了。
此刻她只想一直抱着他不松手,什么也不管不顾,只要一个他就好。
因为周业值的。
因为是他,她所做的一切都值的。
“噗!”
周围人都终于被小皇帝这露骨的情话,恶心到了。
有人忍不住提醒,“公主,这女人要矜持些,你这样不行,别人会笑话你的。”
“公主啊,虽然我们大家都知道你不是一般女子,可此等露骨的话还是不要说了。”
“这算什么?刚才的歌不是更露骨吗?况且夫妻有什么说什么,猜来猜去很累的,再说摄政王都没说我,你们凭什么说我?”
这大半夜,这些人尽在这看她表演了,生意不去做。
这些人八卦的程度,快赶上21世纪的狗崽队了。
“公主,我们这也是为你好。”
“是啊,公主怎么这么说,这简直太伤心了。”
有些几个听不下去,开始控诉起来。
肖然一听,脸色变了:“你们把你们观念强加于我,是真为我好,还是道德绑架我?”
“什么是道德绑架?”
“就好比一个富商你们觉得他有钱,就必须要他捐给穷人,但从没想过这富商花了多大的代价才变成有钱人,又比方说父母希望儿女好,逼儿女学一些不喜欢的东西,儿女没天赋学不好就觉得儿女不不上进,却从没想他们一直照着父母的意愿在活,是在朝父母理想的方向努力,而不是他们自己想要的人生。”
肖然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做声了。
细细想小皇帝这番话的意思。
可不想不好,这一想还就真觉得自己错了。
于是一个个低着头,开始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