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抬眸,看着囚车里狼狈不堪的他,眼睛酸涩的厉害,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大声朝他喊:“玉清河你听好了,今天不管是你是生是死,我都会把你抢回来了,我肖然发誓,一定会说到做到。”
“你这又是何必……”玉清河声音很轻,寒风一吹就散,可脸上却在笑。
安王骑着高头大马就在玉清河囚车旁边,他看着玉清河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小时候父皇宠爱别的妃子,不待见他和母妃,他和母妃在宫里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他被别的皇子当马骑,他的母妃每天被宫里的妃子各种刁难,直到有一天终于忍受了,投湖自尽。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发誓这夺九尊之位。
成为天下的主宰,成为决定他人生死的君王,因为他明白只有权力才能让他拥有他想要的一切,可现在玉清河却给了他另一个答案。
有些东西,和权利无关。
但此刻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因为失败就意味着万劫不复,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下命令:“来人,砍下玉将军一只手!”
“安王,你敢!”
“敢不敢,不是你说了算!”
“安王,你别动他!你别动他……”她急的大喊,看着真东晋土兵对着玉清河杨起大刀,更是紧张的心都漏跳了两拍。
“住手!”
就在千均一发之际,一道苍老的突然传来,所有人的视线朝不远处的马车看去。
“皇上!”
东晋士兵个个一脸震惊地看着从马车上走下来人,当然最为震惊的要数安王。
一直以为来,他以为他已经死了,突然出现,这叫他如何不震惊?
再者,自己虽然一直掌握东晋大权,但一直是明不正言不顺,再加上没有传位圣旨,东晋有不了大臣反对,登基的事才一拖再拖。
现在父皇这么一出现,等于他所有努力都付诛东流。
沈至扶着东晋皇向肖然走来,马车后的黑衣人下马,为两人护航。
“这是?”肖然有些懵,今天先是朱耀文拿着圣旨逼着她交出军权,这会儿沈至又把东晋皇弄来,好似所有人都知道安王会押着玉清河逼她投降。
就只有她最后知道。
“公主,皇上是摄政王派人找来的。”沈至说道。
肖然恍然,心道真是难为了他了,人虽然被囚禁在皇宫,却还能在关键时刻出手帮她。
“他有说什么吗?”肖然看着沈至,脑海里是她临走时和他告别时场景。
“公主放心,摄政王一切都好。”
“那就好。”
“东晋所有士兵听好,朕命令你们现在退兵,退出北晋边境!”
东晋皇六十多,但他明显看起来要比同龄人老很多。
“父皇!现在退不退兵,已经不是你说了算了,东晋也不是在位时的东晋。”安王看着东晋皇咬牙切齿。
“逆子,难道你想抗旨不成?”
“皇位能者居之,如今北晋大半江山已经在我的铁蹄之下了,显然我比你更适合当这个皇帝。”安王眯着的眼散发着危险信号。
肖然见状,知道一会谈不到放人上面去,于是让人赶紧去抢,却不想一群黑衣人早已经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