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落莫背影让人心疼。
阿夭和崇明看到肖然焦急的冲进人群,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跟着跑了过来。
却见她一副失落的神情,转身离开。
谁也没问。
但不问并不是代表就不担心。
尤其是周业和玉清河看到这样的她,眼中的心疼显而易见。
“求皇上为民妇伸冤呐!”
就在肖然没走多远,一个女人突然拉一个五岁大的小女孩子跪在她面前。
橘黄色罗裙,像被人撕过。
裙摆不见了一大块布料,脸上有清晰的巴掌印,孩子眼睛红红的也显然是哭过的。
肖然一下忘记悲伤,将所有视线集中在了女人身上。
这时也围了不少人过来看热闹。
肖然赶紧让女人起来:“有事起来再说。”
女人惊恐的朝身后望了望,重重的给肖然磕了个头:“皇上,民妇冤呐,礼部尚书嫡子朱耀宗闯入民妇家中,将民女强/暴,还让人打死了民妇的夫君!”
说到这里女人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周业见女人哭声一下将人全吸引了过来,生怕朱家人会趁乱杀了这女人,来一个死无对证。
于是先让人把女人带到客栈,再细问。
刚到客栈女人又扑了上来向肖然喊冤,暗卫将女人拦了下来。
周业更是挡在她面前,防止女人无意中伤害到她。
“有话就在这说,你不用上前。”
周业冷冷地道。
女人吓得身体一抖,随后哭诉着道:“民妇姓王,叫王素分,父亲是一个教书先生,五年前,民妇15岁,父亲将民妇许配给了夫君,可朱濯文那畜生见了民妇贪图民妇美貌,硬逼着父亲退这门亲,让民妇去给他做妾。父亲誓死不从,他便以我性命来威胁,甚至还让人活活将父亲打死……”
“为何不报官?”
肖然惊锷,想不到一个小小尚书嫡子而已,居然如些胆大妄为。
女人到这儿,哭得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朱耀宗的母亲是右相的养女,他父亲又是当今的礼部尚书,民女到是想告状,可状纸每次递上去,马上就到朱耀宗手里,昨天是夫君第20次递状纸,朱耀文拿着状纸闯入我家中,当着夫君的面将民妇强/暴,之后还让人活活打死了夫君,民妇也是今早趁他不备才逃了出来,不然……”
“来人,把朱耀宗抓来!”
肖然气到双眼通红,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白皙的手拍得通红,却似感觉不到一丝疼。
“入室强/暴,还将人活活打死,他朱家真当法律是他们家定的了??”
客栈外围了不人。
对朱家的行为都感觉深恶痛绝。
“民妇并不是第一次被他强/暴,这五年前陆陆续续不下十次。”
“啪!”肖然的手又重重的拍了下来,只不过这次不是拍在桌子上,而是周业的手上。
“天子脚下,这人简直无法无天,我今天若不除了这畜牲都不配坐在龙椅上!”
周围有不少围观的老百姓,此刻他们都被看着好欺负好说话的小皇帝的气势吓到。
感觉传言中那个爆戾的小暴君似乎又回来了。
“青影把人抓人,若敢反抗,无论官职大小就地处决。”周业看了眼肖然,淡淡道。
所有人倒吸一口气凉气。
这小皇帝虽然气势足,令人害怕,可这摄政王到底是摄政王。
无论官职大小,若敢反抗就地处决。
这明显是冲着人老子去的。
恐怕当今北晋,也就摄政王有这气魄,朝中一品大元都敢杀。
比小皇帝杀那什么陈大人,官职可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