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一直只听不说,肖然所说的很多,他都闻所未闻听所未听。
但鉴于从她嘴里听到了新鲜东西多了,现在已经见怪不怪。
更是把她当神一样的崇拜。
他递给她一杯茶,温度刚刚好,肖然嘴说干了,仰
头一饮而尽。
“谢谢。”
小安子已经习惯肖然动不动说谢谢。
其他人关注点都是改革上,但也没错过他们主朴之间的互动。
做为皇帝向自己的贴身太监说谢谢。
这大概是史上第一人。
“教书的,不能只教书,得教他爱国,医术,武术,算术,文化课各方面都要教,不求样样精,至少也有一两样拿得出手,将来为国家所用。”
“我们也免费教育吗?”
“不能光免费,还得强制,不管男女,上了七岁全部抓到学校去,十几岁的愿意学的也收,学有所成后,给他们进行一次考试,考试合格的,根据他们意愿和优点进行分配。”
“这样甚好。”阿夭觉得这办法可行。
北晋男子普遍习武,有兴趣爱好,有条件的才去学诗词歌赋。
现在这样一改革,不管贫富贵贱,大家都有同等机会。
“阿夭你的主要工作是培养好的教书先生,基层的工作,你的身体怕吃不消,毕竟你现在还没完全康复。”
肖然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大家实施起来也不至于没有方向。
可须不知,他们的谈话从一开始就被去而复返的周业给听了去。
皇上终于想为北晋做些实事了,这是他很愿意看到了的。
可他不愿意看到了是,她一直把自己放在对立面,认为他贪幕权势。
……
东晋与北晋边境处,陈同和陈尽忠满身是伤从死人堆里爬出来。
“他妈的!”
陈尽忠身上一共有三处刀伤,但他精神看起来还很好,有力气骂人。
陈同则情况要糟糕一些,脸色白得吓人。
像是随时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陈尽忠扶着陈同,问:“东晋那小白脸呢?”
陈同指了指地上晕过去的陈同:“人在那。”
“他妈的,老子要是知道是谁偷袭,老子劈了他,真他妈见鬼了,这么多天都没事,偏偏在眼看就要出境了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