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知道。”
小安子低下了头,对昨天摄政王受伤的事还心有余悸。
肖然沉眸,心不自觉的飘到昭露殿,他不会死在女人身上吧,别看他白天装得没事人似的,那伤可不轻。
有好几次她都看到他在咬牙硬撑。
小安子见肖然顿在原地,不再向大殿迈进一步,心中便明白,皇上这是开始担心摄政王了。
与此同时,周蓉蓉和玉清河也赶到了昭华殿。
“皇上,您救救哥哥吧,父亲给哥哥灌了药。”周蓉蓉一脸焦急。
玉清河脸色也变了。
“安北王好歹也是当父亲的,他怎么会在将他打成重伤后,再逼他做这种事,难道他就不怕把人逼没了吗?”
肖然气愤道。
周蓉蓉红着眼睛接道:“父亲向来和哥哥不亲近,哥哥性子又倔,每次父亲不管打他打得有多狠,都不哼一声,长久下来,父亲以为他不疼,便……”
“也是,只有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像摄政王这种,只有往死里打份儿。”
肖然打断周蓉蓉的话,率先朝昭露殿走去。
走到昭露殿门口,却被层层把守的侍卫拦了下来,“皇上,摄政王此刻不方便见人。”
“为什么不方便?”
侍卫不说话,但也没有要放行的意思。
肖然见状怒道:“大胆,你们连皇帝也敢拦,你们是想造反吗?”
侍卫吓得当即跪在了地上,“皇上息怒,臣并非此意,只是安北王交待……”
“安北王,你的意思是安北王比朕大,你只听他的?”
“臣……”
“朕看你就是这个意思!”
“砰!”
殿内传来一声巨响,肖然的整颗心都跟着提了起来,周业虽然平时冷得能冻死人,但他很少失控。
现在开始砸东西,说明他控制不住了。
她视线收紧,冷冷看着跪在地上侍卫,“你们给他下了什么药?”
“宫庭失传以久的烈性**,唯有和女子**才能解,所以皇上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进去打拢。”
说话的不是跪在地上侍卫,而是从内殿走出来的青歌。
依然是青面撩牙的面具。
依然是那么让人喜欢不起来。
可肖然感觉,面具后的人明显和昨天不是同一个人。
“你们竟然这么对他?”
“皇上误会了,这是安北王的意思,安北王这也并非是有意逼摄政王,实在是摄政王对男女之事太不上心。”青歌摊了摊手,慵懒的往门上一靠。
“里面的女人是谁?”
“礼部尚书之女朱敏敏,未来的摄政王妃。”
肖然气到说不出话来,朱家让安北王的人把人带来这,看来是有意把女儿嫁给周业。
一个为香火,逼迫重伤的儿子。
一个为了攀附上安北王府这颗大树,把女儿当牺牲品。
他们还真是称职的父母。
“砰砰砰”
里面又传来声音,周蓉蓉吓得大惊失色,抓着肖然的手臂的手都在发抖。
“皇上横坚这也是安北王府的家事,安北王也不是真要害摄政王,这事依臣看皇上还是不要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