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歌见证过刚才的一切,同时也是见证他家主人从小到大对摄政王的严厉程度。
并且很多时候,他都是刑罚的执行者。
见罪愧祸首到现在还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他忍不住道:”主人让摄政王和女子行房,摄政王坚决要为皇上守住贞洁。“
此话一出,所有人全愣住了。
肖然更是没想到,今天摄政王这顿打全是因为自己,可是摄政王为她守什么贞洁?
“摄政王他这话是真的吗?你这一身的伤,就是为了向朕表忠贞?”
“臣的事皇上不必过问。”
周业套上太监送来襦衫,直接移开了视线。
襦衫很快被染红,肖然视线收紧,吩咐太监:“去拿些酒来。”
受伤最重的人,从头到尾没说一个痛字,打人的到是倒下了,但不叫痛,并不代表就不痛。
太监领命拿来酒,太医也这个时候赶来。
太医给安北王把脉,肖然把周业拉到一旁的贵妃榻上坐下,“你这伤得处理。”
周业没有说话,任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
肖然继续问先前的话题:“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如果臣说是呢?”
肖然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看着他:“你不会来真吧?”
她从不认为,自己真有本事把这么优秀的男人迷得团团转,以前的种种,大多是戏耍多一点。
像此刻这么严肃的讨论这个问题,还是第一次。
她张了张嘴,觉得还是趁早将这个男人挽救回正道:“如果是,那朕会告诉摄政王,其实朕已经不喜欢男子了,朕喜欢女子。”
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的玉清河,眼眸晃了一下。
皇上到底要欺骗摄政王到什么时候?
“皇上这是戏耍臣吗?臣记得皇上不是一次向臣表露过对臣有爱慕之意。”
“那时朕确实是喜欢摄政王,那后来不是摄政王对在朕没意思,朕又改为喜欢女子了么?”肖然说谎时脸不红心不跳,心想必须得断了摄政王这念头。
不然今天这种情况还会上演。
周业被打时没喊过一声疼,可此刻他尽然感觉到了全身无一处不疼。
他拍开她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手,身体的凛冽气息能吓死人,“既然如此,从明日开始,皇上开始翻牌子,早日为皇室开枝散叶。”
本只想彻底断了他的念头,却没想到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前一秒还又是表忠贞,又深情表白,非自己不可的人,转瞬就把她往别的女人那推。
这是什么狗屁爱情?
肖然欲哭无泪,一脸便秘的表情相当精彩。
“摄政王去看看安北王吧。”
玉清河注意到太医在安北王面前把了好一会儿脉了,愣是没动,看他颤颤巍巍的身体,应该是被摄政王这表白吓得不轻。
宫中密事,像这种见不得光的,知道的人都活不长。
今日听到这种有违伦常的事,太医估计是以为自己小命不保了,哪还能安心给安北王把脉。
周业拢了扰身上襦衫,走到床边,视线倾斜45度往下:“把完了吗?”
太医吓得身体一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摄政王饶命啊……”
“治不好,拉出去斩了。”
摄政王不是残暴的人,但此刻列外。
太医脸色瞬间惨白,跪走向前,继续给安北王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