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立即提出抗义。
摄政王根本就是在故意刁难她。
“臣认为皇上一定会给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他脸上分不出喜怒,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强势,十分复合他身为帝师的气度。
肖然据理力争:“摄政王这根本就是在为难朕,有些人当了一辈子皇帝也不明白的事,却让朕来给出答案,什么是好皇帝?自己认为是好皇帝的人,未必是好皇帝,如何做一个好皇帝,是不是一个好皇帝这要天下人去评判的,这哪有什么标准答案?“
他眉头舒展,喉结微动,声音低沉:”还知道没有标准答案。“
肖然醒过神,暗道又大意了。
她不该说这些的,她应该昭原主水平给他答一份试卷。
他靠近她,一股纯而浓的男性气息涌入她鼻息,她微微愣神,看着清隽的面容猛的咽口水。
该死,这男人无时无刻不散发着魅力。
捕捉到她眼中的痴迷,他身上阴郁散开,撩袍坐在对面,抬眸看她时有明显的宠意。
口事心非的小皇帝。
差点他就上了她的当了。
“今日功课做完,才能做其他的事,皇上想好了,文章是做还是不做?”
肖然嘟着嘴,抗拒的神情十分明显。
他也不崔促,骨节分明,内分布得十分均匀的有型,看着十分有力量的手,漫不经心的整理衣袍。
最近大部分奏折送到了偏殿。
都是玉清河在处理,他有时间和她耗。
肖然见他没有一丝要松口的意思,视线落在他那双完美到没有一丝暇眦的手,说道:“摄政王朕那火枪还没改良好,炸弹也待改良中,文章的事是不是可以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