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往下想,看向玉清河的眼神,更是能剜死人。
“皇上是一国之君,光天化日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最好不要做。”
肖然简直无语了。
她觉得自己思想已经够污了,没想到有人比她还污,上个药都能想偏。
“摄政王你看,你是不是误会什么呢?”
说完,肖然拿起放在床边矮几上的棉签,再次给出提示。
“误会什么?他坐在什么地方?”
“床,他坐在**。”肖然一口就接过,可话说完又意识到,自己不该提床字。
这个时候提床了,实在太敏感了。
见她低下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周业更加深信不疑,刚才他们就是准备行苟且之事。
“皇上,这最好是臣看到了最后一次,否则臣也不知道臣会对皇上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他垂在两侧的手指死死攥紧,骨头发出“咯咯”的声音。
“朕知道了。”
肖然瑟缩着脖子,退到几米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挑个好时机再解释。
现在他的还是少惹为妙。
毕竟人都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但显然事情并不是就这么就完了。
肖然震惊地看着在摄政王骇人的气场下,某人漫不经心正衣冠,随后十分镇定地迎上他的目光。
一个冷的能冻死人。
一个平静得出奇。
“摄政王是臣,皇上是君,摄政王刚才说的话,若是让有心之人听到,会以为摄政王起了谋逆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