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肖然抬手朝空中正经过一只鸟开了一枪。
“砰”
鸟应声而落,鲜血在湖里晕开,一抹刺目的红。
但若是细心的人会发现,鸟身上除了枪伤外,翅膀上同样受了伤,白骨外露。
就算没有肖然这一枪,它也是在垂死挣扎,她这一枪只是提前结束它的痛苦而已。
火枪黑洞还冒着烟,肖然凤眸一眨一眨盯着湖面。
昨晚周业和玉清河已经知道了火枪威力惊人,现在更是亲眼所见。
火枪比箭好用,方便携带。
唯一的缺点就是一次只能装一发子弹。
不过显然,她对她手里的火枪的不满远不止如此,她还嫌它穿透力不强。
不能射穿凶手的心脏。
三人无功而返。
太医院里人知道今日便是他们的死期,见摄政王和皇上回到太医院时个个面如死灰,没了一丝奢望。
一个犯错,连累所有人陪葬,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
其实一开始他们也并不知道,钟太医把药弄错,只不过一个太监有一次不小心听到钟太医的两个弟子,孝恩的偷偷谈起这件事,才传开的。
但太医院里没人敢向外声张。
毕竟自己也是太医院的人,出了事要被连坐的人。
小安子见肖然出现,把钟太医经常坐的那把太师椅搬了过来,“皇上坐。”
肖然不客气的坐下,宠溺地看了小安子一眼。
“说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