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走过去,扶着周蓉蓉坐在桌案前。
周蓉蓉看到了图纸上的火枪,不禁好奇问道:“皇上这是什么?”
“火枪,用来防身用的。”肖然见墨已经干了,将图纸折起来交给了玉清河:“麻烦你让人按着这图纸把它做出来,记住材质要用金属,没有金属铁也行。”
玉清河“嗯”了声,将图纸放入袖口里。
很平常的一个动作,肖然看得赏心悦目。
周业从一进来注意力就放在图纸和肖然身上,所以自然没错过她花痴的样子。
皇上果然对男人有兴趣。
那夜,他们……
一想到自己一直看中的属下和她有染,他感觉心骤地疼了起来,感觉自己好似被人背叛了一样。
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冷气,肖然下意识地看了过来,这人好端端的又想干什么?
“摄政王,你几个意思?朕又哪里惹您老人家不高兴呢?”肖然半开玩笑地说,“不会你舍不得你手下被我一枪繃死,想阻止朕吧?”
刚才大意了。
玉清河再怎么说也是周业的副将,自己要杀玉清河就等于要砍了他左臂右臂。
让他在今后夺权的路上,少了一个助力。
不过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好像已经晚了。
作为今晚被提到最多次数的某人,眼中已经藏不住笑意,摄政王虽然和他是上下级关系。
但更多时候他们是朋友,是对手。
战略上的对手。
他们大多时候持不同意见,但最后的结果却是取两人之长,将战略进行调整。
皇上造武器让他来协助,自然不是想阻止。
周业见玉清河温柔的笑容,更加认定两人之间有什么,玉清河这个人他是了解的。
虽然他一直给人一种温润如玉,弱不禁风的样子,但他很少对人笑。
就是和他谈起战事来,也很少见他笑。
最多只在对方眼里看到欣赏。
两人之间的关系,再次得到证实,周业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肖然越是得不到回答,心里就越是没底:“摄政王。”
“时候不早了,皇上和皇后就寑吧,臣等告退。”
这话语气更像是下圣旨,肖然连想拒绝的勇气都没有,她敢保证若是她拒绝。
今晚很有可能上演洞房花烛的那一幕。
他彻夜守在殿外。
周蓉蓉一听,心乐开了花,看周业的眼神充满了感激,“哥哥慢走。”
一听到帝后要同寑,玉清河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情不自禁、地想到,那夜自己和皇上还有摄政王三人同处一室的情景。
那首销魂的曲子,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深。
肖然见二人要走,又看了看周蓉蓉满眼期待的眼神,一咬牙在两人即将走出内殿时,道:“摄政王,联有个新游戏,正好二缺二,两位要不要来?”
“二缺二?”
两人停住了脚步,异口同声。
肖然盈盈一笑,露出清浅梨涡:“三打哈,扑客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