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不敢跟人硬刚。
只能先妥协下来。
傍晚,昭阳宫平时这个时候已经准备就寑了,肖然却在这个时候开始犯愁起来。
熬,她是一定熬不过的。
又不能让皇后来救场,万一人家又起了行房的心思,就更难办了。
“摄政王不如咱们聊聊国家大事如何?”
“好,那就聊一聊这个玉清河吧。”
“怎么又是玉清河?”
这是第二天他主动要和自己聊玉清河,是嫌她心里不够有阴影吗?
“那皇上若不想聊,那就就寑吧。”他眼中闪过一丝锋芒,余光下意识朝某处瞟了一眼。
肖然闻言连忙说道:“行行,就聊玉清河,对了上次咱们说到哪呢?”
“脑子不好,五大三粗。”
他微笑着提醒。
肖然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有印象了,于是接着说道:“其实说实在这玉清河也不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错,只是私自回京而已。”
“这已经是死罪了。”
“死什么罪,人家奔丧不行啊?好歹陈大人是人家义父。”
“距离陈大人死已经快四月有余。”
“四月了,那这玉清河还真是龟速,一个月的路程,硬是让他走了两个多月,有时朕真怀疑他报仇的决心。”
“皇上是嫌玉清河太慢?”
“不是嫌,他慢才好呢?最好永远也到不了京都,朕还省了这个麻烦,你说朕怎么那么想不开,杀了人家义父呢?”
起先肖然知道玉清河要回京,还有点担心。
见人这么久都不到,这份担心早已经被时间磨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