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成不成体统,两人相爱,坦诚相待是迟早的事,朕这好歹还有遮了一下。”
她越说越不像话,他揉着眉心,感觉她就是上天派来折磨自己。
如此露骨的话随口说来,还乐不疲此。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递给她一本奏折:“再过几日玉清河,玉将军搬师回朝,皇上可有应对之策?”
“回来就回来,我应对什么?一个臣子而已。”
“陈大人于玉清河有提携之恩,如今在这个关键点回来,想必是想为陈大人讨个公道。”
“讨个屁,君要臣死臣不得死,难道为了陈大人他还敢造反不成?”
这下她终于想起,陈大人就是原主朝堂上一剑刺死的大臣。
不过玉清河和这位陈大人有什么关系,她还不清楚。
见她对这件事,如此不上心,他微微皱眉,也就在这时,他被她衣服里露出来的一截白布给吸引了。
下意识地他就伸手去拉,却发现越拉越长。
肖然回过神来感觉到不对劲,伸手去抢,“摄……摄政王这是干什么?还说不喜欢朕,真是的,再猴急也不能这样脱人衣服啊!”
“这是何物?”
他不理会她的话,好似已经有了免疫力,疑惑的看着她。
肖然慌乱中,去抢却发现任她怎么用力都是徒劳,内心一下崩溃到了极点。
胡编乱诌顺口就来,“朕最近觉得自己瘦,怕摄政王嫌弃朕弱不禁风,才特意在腰上缠了一层白布。”
“就这样?”周业凝眸看着她,眸中闪过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喜悦。
“那还要怎么样?”她一边说一边用力去拉,不放过任何机会。
周业虽然看似没怎么用力。
却把白布的另一端紧紧的握在了手里,半晌,见她一脸忐忑,终是不忍心,松了手,叹息一声:“什么时候才能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