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月原本就是用忙的借口推托,琐碎的事情确实很多。
现在的卫无风更是风头无两,只是发高烧而已,他身边那么多的大夫总不会连一个高热都搞不定吧?
只是,她不去,一想到卫无风,她就是良心难安,万一他真的死了。
她还没有拿定主意,和卫无风交好的人要么是太监,要么是武夫。
这两种人,都不会像文人那样跟你磨叽。
她被掳走了,阿书看着他被掳走的,完全不吱声。
阿书见了他们几个熟人,便一直很低调。阿书曾经是卫无风的身边人,他们里面多多少少有几个认识他的。
“青天白日的,你们想强掳良家妇女啊?”
“怎么你还想要报官啊?”一个胡子拉碴的魁梧壮汉,气势汹汹的反问道。
他们显然已经安排好了,把他们几个里面绑匪形象最好的安排着站出来,想要恐吓她。
她沉默了。
他们并没有跟沈清月磨叽,把她掳上车就要走。
她很讨厌别人替她做决定,可是目前的情况,她也只能强行接受了。
她心理有些不爽,也知道他们救人心急,可是她不急啊。
她在极其颠簸,快马奔驰的马车里,一脸不高兴的说道,“我是大夫,我要药箱,不然我怎么救人啊?”
药箱——
驾着马车的人和骑着快马和后面跟着的人,都呆住了。
不过,他们显然不会应该沈清月的三言两语变成傻子。
“那我回去取!”他们一行人中其中一个,主动提议道。
她整个人被颠得哐哐的撞马车,她到了地方,从马车下来的时候,路都走不稳了,脑瓜子的嗡嗡的。
快马回去取药箱的也只是比沈清月稍微的慢了一步,至少她进门没多久,药箱也跟上了。
他们几个小伙伴还挺团结点,取药箱的一路小跑,身边别的小伙伴会主动分担接力。
她被他们带着到了内院,他们把她的盛名很费口水的告诉了阿画。
她看着阿画,一脸的牢骚,但是还是憋着。
阿画主动替沈清月拿药箱,把她领进内院进了里屋。他刚想跟沈清月说两句话,阿琴就让阿画出去。
“夫人,我们有好几年没见了,夫人还记得我吗?”阿琴主动的对沈清月问道。
沈清月尴尬的笑了笑,她感觉他有些面熟,她应该见过。她都快记不得她是谁了,但是他在卫无风的房里,她认识的人。
她有些迟疑的问道,“你是阿琴吗?”
“嗯。”
“过去也有几年了,你伤口愈合的怎么样了?要不然我再帮你看看吧!”
沈清月主动给他检查旧伤,她太主动了,阿琴反倒有些不适。
他心里真的很生气,她一点都不着急,他都快要死了!
沈清月好像都没有注意到躺在**他,他轻咳了几声。他躺在**大喘气,此刻他还在烧,这几日烧的脑子昏昏沉沉的。
她帮阿琴粗略的看一下,她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挺满意的,这伤口处理的也还可以。
她转身看着卫无风的时候,卫无风脸红扑扑的,嘴唇煞白还干裂。他睁着眼睛,她见过了很多重病的人,她已经许久没有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