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清月下马车的那一刻，他用力的挣开了束缚住他布条。

他也不知道此刻，他会变得那么不开心。

他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可是像是多的所有事情都是错的。

他们从遇见开始，一切都是错的。

沈清月拿着那个短匕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回头只能看见一点点的马车，她呼吸稍微的匀称了一点，她顾不得那么多又继续跑。

阿书看着挣脱开了束缚的卫无风，他就知道他明明就可以。

“爷，你没事吧！”

卫无风从未像此刻这么的难受，他的心脏大脑都失控了，连呼吸都失控了。

他抬起头，眼前白蒙蒙的像是起了雾，鼻子也酸酸的。

他想哭，却哭不出来。

“阿书，你说我为什么要遇见她，然后让我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从我这逃走？”他想到关于两个人的美好，恬静的画面，他痴心的希望他和沈清月也可以。

他可以被沈清月呼来喝去。他乐此不疲。

他可以被沈清月欺负，甚至是伤害，只是他还是不明白，他对她那样那样的好，为什么她还要离开他！

“爷——今日还要去上早朝，另外夜闯出城——夫人，捅的篓子，要怎么圆啊？”阿书无措的说道，“爷，你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一蹶不振吧。”

卫无风没有说话，脑子里烦乱的一些词汇，也不想要连起来。

此刻太深刻了。

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他此刻还可以对沈清月有爱，这样都还不够痛吗？

但是，想起她，又可以那么有欢喜。

她离开他才能有光，他的光就是沈清月，这种的感觉真的要把他割裂了。

一行人看着马车回来了，架马车的还是阿书，就对着阿书问道：“大人，他没事吧？”

阿书一脸的为难，他实在是不知道此刻怎么描述卫无风。

他推开了马车门，看着大人的表情像是受了很重的伤，着急的问道：“大人，这是哪受里伤了？”

他扯着衣袍，准备给卫无风包扎伤口。

“毫发无损。”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只能看得见他的嘴巴再动，靠近都听不到他说话的声音。

卫无风有点喘不过气，看着关心他的人，硬是关上了门。

他看着阿书，手里有一段不短的破布条子。

“他用不上。”阿书摇了摇头说道，看着他担心的样子，补充的说道：“让爷他自己个静静，他没事的。”

“阿书，你把马车交给他，你去看一下，她是不是上山了！”卫无风有些回过神的说道。

“他带了不少的人，要不要——”阿书看了一下周围，补充的说道。

“你一个人去吧！”

“好。”阿书放下了缰绳，上了一匹马就走了。

他拿着破布条子，坐在马车外，他感觉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甘又委屈的问道：“大人，那个女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