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来这的?”
来不及细问,周子期又不自觉的想靠近那戏台处。
“你还想上去?”
见着自己好不容易拉下来的人又跑了上去,傅子由只恨不得直接将周子期的脑袋都给拧碎!
“你听到了什么?”
听到了什么?
傅子由望向周子期,却见着他依旧不开窍的伸手抓向前方。
“是梨花,梨花骤然落下的声音最是优美。”
哪儿有什么梨花?
他跟随着傅子由的方向走,别说什么梨花了,连朵花都没看见!是癔症了所以才会被外物所迷吧。
“醒醒!”
傅子由一下敲向周子期,“醒醒,快醒醒!”
他真怕没一下将人给敲醒,他就一直沉迷于此。
周子期依旧沉溺于方才的戏腔之中,他的一双眼睛灼灼瞧向那台上虚无的人影。
“她还在等我。”
周子期上前去,傅子由马上就将人给抓住。
“还没醒呢!”
傅秋容走上前去,轻轻抹了下凳子,这所有的凳子上都有人,唯有这一张落灰的凳子上没人坐。
她坐在凳子上,慢慢注视着面前发生的一切。
一个姑娘站在舞台上轻轻哼唱,一打眼,转过头来就对着傅秋容抿唇一笑。
她一下从凳子上摔下来,好可怕的姑娘!
“这凳子都锈了,应该已经过了很长时间。”
“凳子上的人看起来都十分尊贵,恐怕这里早期应当也是什么王室贵族的家。”
“近些年的皇室哪有会将家设在这么一个地方的?恐怕是哪个著名的酒楼。”
“都这么多年了,这白骨还能保留的这么完整。”
“哪有什么白骨能保存的这么完整?”
琵琶声声传入傅秋容的耳中。
周子期在位置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门口的人呢?”
“门口哪有什么人?”
傅子由朝门口一看,一个人影瞬间划过,让他直接瘫坐在地。
“门口的是什么东西!”
所有人都一溜烟冲到了门口,傅子由还害怕的回避几眼,终究是忍不住再瞧向门外。
靳北深背对着那大开的石门,只怕有危险到来挡不住这里头的几人。
绕开靳北深,周子期从这个深不见底的小门中走出,长串的灯笼再次出现在他们几人眼前。
傅子由一下从地上战起,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卡嗓子眼了,注视一下,只见得一大串蝙蝠从他身边飞过。
这是什么操作,这鬼地方什么时候有蝙蝠了?
蝙蝠渐渐消失,周围又重新亮堂起来,倒像是一座皇宫。
周子期直觉外头的亮光没有里头有趣,一脑袋一下扎进了门中。
“嘘!”
见得周子期又跑进门来,傅子由一下抓住了周子期,“你看!”
一幅幅壁画从几人面前亮起,方才这周围明明还仅仅是一面面黑漆漆的墙,怎的如今倒像是金碧辉煌的殿宇一般?
乍然见着周子期回眸,傅子由紧紧抓住周子期,周子期倒像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