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官场上的事情她还是有些不懂的，就例如宋珏所说的那样，她还以为他身为大将军，又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拿一个账本还是很容易的事情。

没想到，并不是这样。

宋珏看到路上人来人往的，下意识的就走在了上官歆的外侧，和她解释道：“放心吧，我们从百姓的口中是问不出来什么的，也就只能从知县那边下手，只要知县对县令心生不满，我们就有突破口。”

上官歆问：“你想怎么做？”

宋珏勾唇而笑：“让他们狗咬狗。”

上官歆微扬下巴：“我看着你收拾他们。”

宋珏象征性的找了几个人家询问有没有被官府欺负，几个人家统一口径都是没有，并且等二人在想多问什么的时候，根本就问不出来，甚至还没开口，有的人都已经开始将二人往外赶了。

“现在的县令带我们吃饱穿暖，我们什么罪都没有受，你这人是来污蔑县令的吗？”

上官歆摇头，表情认真：“大爷，我们没有，我们是夜晚进城被县令收了一两银子，我们想问，县令平时也是对你们如此吗？”

大爷直接伸手推了上官歆一下，上官歆被推出了门外，大爷怒气冲冲的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县令收你们一两银子不是应该的吗？”

“这大晚上的，如此的不安全，县令也是为了保证你们的安全，和你们收一俩银子的，你们不收，你们待在城门外，若是被人抢了银子，那丢的可不只是一两银子了，我看你们真是愚蠢。”

上官歆：“？？”

上官歆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问。

他们愚蠢？这些人是被洗脑了吧。

也是，上了年纪再被县令忽悠几句，那真的就非常信任县令了。

只听大爷又说道：“县令收我们二两银子的保护费也不是为了我们着想吗？他是为了不让我们被恶霸欺负，这才收的，只要我们交上了，那就不用被恶霸欺辱，还能随意的上街，这样一来，我们也就不用再担心过不好了，这样好的县令你们竟然要怀疑。”

上官歆瞬间哑口无言，和宋珏一起走出了小村庄。

宋珏扬了扬嘴角，“那些人在暗地。”

“看见了。”上官歆点头，“我察觉到了很多不属于村民的气息，那些人身上都有另类的气息。”

“是死士。”

上官歆听了已经险些回头看了过去。

她知道这种东西，死士不就是不顾自己的性命，拼命为别人做事吗？这种事情还能让她也遇上吗？

宋珏说道：“那群死士会隐藏气息，但是掩盖不了他们身上独有的气味。”

“是什么？”上官歆秉持着不懂就问的好习惯。

宋珏解释：“很简单，就是死士身上没有人味。他和寻常百姓不一样，寻常的百姓身上有汗味，有香味，死士什么味都没有，他们服用了药物就能隐藏这些气息，而你能察觉到这有人的存在，但是感受不到这些气味，就知道他们是死士了。”

上官歆有些惊讶，“就这么简单？”

这怎么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宋珏点头：“就这么简单。”

上官歆又回头看了看那些百姓们，“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刚才说的那些话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