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如月的咄咄逼人,李琴南丝毫没有落入下风。
她反其道而之,直接质问李如月,“那我倒是问问你,你与那徐家公子,又是什么关系?”
不过刹那间,场上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疑惑的目光落向李如月。
王氏皱眉,“你竟然也与外男有染?”
“我没有的!”
李如月原本得意的神色骤然落下,慌乱之间,腰间竟然掉出一副汗巾!
李琴南瞧见机会,还不曾等李如月反应过来,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东西捡起。
她毫不客气的大声嚷嚷,“各位仔细瞧瞧,这是男人的汗巾,现在落在我这妹妹手上,且是个什么意思呀?”
这话一出,场上所有的女眷皆是羞红脸。
王氏更是愤怒,“李琴南,你怎么如此不懂得规矩?连这种东西都拿到手上,你还嫌不够丢脸。”
李琴南将东西放下,稍作沉思。
她微眨着眼,缓缓指向李如月,“母亲,这汗巾是从李如月身上掉下的,你怎么能怪我呢?”
眼看事情遮不住火,李如月慌张跑到跟前跪下。
她眼角处已有银泪,女子哭的梨花带雨。
“我当真是不知道的,谁知道有哪个人要陷害于我,女儿冤枉,女儿真心冤枉。”
“好冤枉呀!”
李琴南将汗巾甩在李如月跟前。
她冷笑着,“你少说那些没用的,你只跟我说说,昨天在春香楼隔壁,你是不是与徐家的大公子相会。”
李如月身形刹那间一僵。
慌不择路之下,她连回应都不敢回。
王氏瞬间瞪大眼睛,她大声的质问着李如月,“这件事是真还是假?”
李如月继续哭着,帕子都已经打湿。
“真真是假的,女儿冤枉!”
“那要不要.....”
李琴南眼眸一转,十分逗趣问着,“我将那茶楼的人请来,在你跟前说个证据,要不然说我冤枉了你去?我又怎么办?”
“你!”
眼见李琴南咄咄逼人,李如月心神大乱,她手指李琴南,竟半天说不出所以然。
王氏也是过来人,一见李如月半遮羞模样,想来便是真的。
气急之下,她只觉脑袋发晕。
“蠢货?你们这姐妹两个人,怎么愚蠢至极?”
“来人呀!”王氏一声大喊,“加两个不懂事的压进祠堂,跪上一天一夜,将经书抄一百遍。”
此时的李如月眼角含泪,她愤怒的瞪着李琴南,神情焦灼。
李琴南倒是乐得自在!
一天一夜不曾归家确实离谱,可若是让她一个人受罚,且没有这个规矩。
她就算是死,也得拉一个靠背的。
这时的老太太还紧着给李如月说辞,“大房媳妇,没有证据,你可别胡乱欺负人,别以为这人不是你亲......”
熟悉的话语逐渐落下,云娇却没给人痛快。
“老太太,您瞧瞧,这月丫头都不说话了!若真是被冤屈了去,还能这个样子呀!月丫头是个多厉害的人。”
李如月忙不迭低下头。
茶楼的人她没有打点,如果真是将人叫来,她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老太太总算明了。
她算是恨铁不成钢的叹息,“你们姐妹两个人,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