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的话语更惹得华贵女子发疯。
她显然不敢置信的骂着李琴南,“老天爷呀!怎么李家生出了你这么个小贱蹄子?你害了我儿子,你连愧疚都没有吗?”
李琴南丝毫未有。
毕竟当初的事情左右寻思,都落不到她身上,整件事情总归只有一个词,那便是自讨苦吃。
“好了!”
云娇终于走出来打圆场,“徐家大夫人,现在是你儿子重要,还是找人麻烦重要,你可是要分清楚。”
景夫人站在边上,也连忙跟着说,“是呀!嫂子别冲动,叫人带进去再说。”
一番折腾下来,李琴南这才被请了内院。
躺在**的徐家营面色惨白,眼底下发虚,哪怕是在昏睡之中,身体也都跟着发抖。
她拿着帕子摸起了脉象。
这脉象乃是玹脉,一息不过一动,正是虚弱之像。
李琴南再做检查,这人身体情况乃是气虚,而非血虚,是那日的大夫扯了谎。
方子给了一旁的侍女。
“人参要贵的,百年和千年若是买得起尽量买来,还有一些填补气血的东西,都一定要用道地药材,十两以下的不要买,那都是便宜货。”
徐家大夫人听着夸张,扯过方子左右琢磨。
“我家孩子什么情况?为何要买这么多药材!”
还没有等到回应,她心里又有了折磨,当即又骂,“你这妮子寻思从我们徐家挣钱呢!买这么贵的药材,你怎么不去买!”
李琴南面无表情的给人扎着银针。
“到底是你儿子的命,和我有什么关系?不买便不买,只等着人归仙去,您到时候便有的地方哭!”
“怎么说这些!”
云娇着急拉着李琴南,她一脸惊恐的给人使眼色,“你非得得罪人家做什么?这是作死呀!”
可李琴南并不听劝,声音反倒是拔高,“要我看来,不买药材与我在这斗嘴的徐家大夫人,才是作死吧!”
“你你你你你!”
徐家大夫人气的够呛,脂粉都遮不住颧骨之上的通红。
云娇可是难堪,又只能紧巴巴的打着圆场。
“徐家大夫人,你就随着这孩子的意思吧!她虽脾气不好,但医术可是高明,你家景夫人是知道的!”
景夫人也忙跟着点头,“是呀!嫂子,我肚子原本什么情况,您都是一清二楚,现下好了一大半,可都是这孩子帮的忙!”
经过二人一番劝阻,徐夫人总算妥协让人去抓药。
可她左右想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麻烦!要花这么多钱。
她瞪着眼睛问,“你好好给我说说,我儿子是什么病?”
李琴南的凤眸微眯,眼中透出一抹奇怪的意味,“你当真要我说。”
徐家大夫人更是紧张,“你说就是了,我还能同你计较不成!”
李琴南啧了一声,“我是怕你老人家受不住,毕竟......”
她说话时话锋一转,连带着一阵嗤笑,“您的孩子,这是纵欲过度。”
“好,你小子有本事在这里等着别走,你会后悔的!”
黄毛说着,便带着一众小弟屁滚尿流的离开了面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