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和医生定的方案是化疗与靶向治疗同时进行。
病人将会承受,身体和心理上极大的双重折磨。
赵诚叹声离开,少有的感到无力。
……
刘明华去见了方茹的律师后,气得差点当场爆炸。
本想约曹立行,让他给出出主意。
可这家伙在外地出差。
刘明华在电话里气极败坏:“你知道方茹是怎么打算的吗?”
“老家的房子和被法院冻结的那套归我,其它的,房子,车子,孩子,都归她……老家的房子本来就没我的份,当初说好的,给我大哥。冻结那套也不是我的呀,那是我爸妈的,她这是想让我净身出户!你说这个女人怎么就那么狠呢!是我小看她了!”
曹立行只是道:“据我所知,方茹还不知道张佩容的决定,为以后考虑心狠一些也正常。兄弟,这个时候相当关键,就看你怎么把握了。”
刘明华扔了电话,草一声。
他也知道关键,可方茹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直接就出动了律师,哄都没机会哄。
人家又不哭不闹的,怎么哄?
刘明华心烦意乱,不知不觉的就把车开到了顾若兰家楼下。
如果不是曹立行那个消息,也许,他会顺水推舟,离就离吧。
等公司运转起来,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不说别的,就楼上这个,也比方茹不知好上几百倍。
可婚姻,或者说感情,本身也是场投资,明知更大的收益还在后头时,傻笔才会放弃!
不信,他可以做个小小的试验。
刘明华整整衣衫,下车上楼。
门一开,不带烟火气息的女人香扑鼻而来。
刘明华不由想到某知名作家的经典语录——也许每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方茹现在就是他衣服上的白饭粒,真想抛,哪有抛不掉的。
可**总是一时的,生活的常态是平静和苟且。
摆脱后又能怎么样呢?
就算追求到了圣洁的白月光,又如何?
她的娇艳,虚荣、奢华,都需要金钱的灌溉。
否则,久而久之,也会成为墙上的蚊子血。
那选择的意义在哪里?
见刘明华呆呆地,顾若兰抱起双手,红唇微勾。
“这是怎么了?魂儿掉了?”
刘明华如梦初醒般,一大步跨进去,门关上的瞬间,掐着女人的下巴,就是一阵激吻。
“若兰,你愿意做我一辈子的白月光吗?”
顾若兰被亲得四肢无力,水光潋滟道:“你说什么?”
刘明华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激动道:“我想要你做一朵永不凋谢的玫瑰花,不用伺候公婆,不用养育孩子,不染人间烟火……”
当然,也不会有名份。
就这样偷偷摸摸的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