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亦文感觉自己就是个哭包,还是个一事无成的哭包。
她想说不用对她好,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狠点吧,足够狠我就可以忘记你了。
吴梦槐过来看热闹,她就知道这两人感情一定出了问题,正和她意。
她披贺巍的外套也没有什么用,裤子上也全都是泥,唯一干净的就是藏在袖子里的手。
她伸出手,把外套还给他。
贺巍用了劲儿握住她的手,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给的糖凭什么不要?!
乔亦文吃痛,手里的外套掉到了地上。
这下子两人都没有办法穿。
贺巍想起她手腕上的伤立马松开,皱着眉想问她有没有事又没有问出口。
乔亦文把东西放下后先回节目组的房间洗澡换衣服,不然她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房屋里本来就没人,洗澡的地方也很简陋,只有一根老式的插头。
她随手一插,观察半天最后确定这里没有摄像头。
她正洗完,还没有穿衣服,就听着老旧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个缝隙。
乔亦文慌了神立马堵在门口,不会是有人刚好抓住这个荒郊野岭的时机,趁机在这里杀了她吧!
贺巍也没有想到敲门能够把门敲开,洗澡都不认真锁门,还真是欠教育。
“你不锁门是想怎样?”
乔亦文一听是贺巍冰冷的声音神经才放松下来,她一松力木门在一阵风的作用下彻底刮开。
“......”
忘记了就算是贺巍在外面,也应该继续用力顶住门。
里面没有摄像头,外面对着的墙可是刚刚好能拍到卫生间门口。
贺巍张开双臂护着她走进去,迅速反手关门。
他的人怎么能被别人看到,小心眼的贺巍在脑海里思考再三,还是决定把刚刚在摄像头前的工作人员眼睛挖掉。
乔亦文羞红了脸,整个人埋在贺巍的怀里不肯出来。
结婚的时候还没有肌肤之亲,离婚了不能碰偏偏才把机会送到眼前。
他的手抚上乔亦文白皙的脖颈,他留下的痕迹全部都还在。
“疼不疼?”
那夜的确没有控制好力道,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乔亦文听到安慰只觉得委屈,明明她才刚表白完心意,却没有换来浓情蜜意。
“贺巍。”她哭着喊她的名字,之前她从未开口叫过,张口闭口就是狗男人。
她说:“疼的,心更疼。”
“当时真的感觉要死在你手里,可我不想死,因为你还活着......”
都活着,就还有在一起的可能。
贺巍拿起白毛巾擦她湿漉漉的头发,“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解释。”
乔亦文知道贺巍给她机会已经很难得,贺巍从来不优柔寡断,向来快刀斩乱麻。
“是你之前惹我生气,我设计害你,可是一直找不到黑衣人的证据,就利用了张导。”
“哪里惹了你生气?结婚前还是结婚后?”
贺巍听到她的解释目光已经柔和下来,只要开口,他觉得自己一切都能接受。
虽说乔亦文这句话里有许多他并不清楚的事情。
乔亦文想说是前世结婚后,这世的贺巍她挑不出错。
如果自己听到贺巍说他是重生而来的人,她恐怕都会觉得贺巍疯了。
更何况贺巍从来都不信这些,说出来反而显得她精神不正常。
贺巍听不到回答,可怀里的身体温度在逐渐流失,他拿起干净的衣服一件一件替她套上。
柔声问:“为什么不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