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冤枉好人,我的人只够跟拍吴梦槐一人。”
“那你的人还真的是少。”贺巍勾住她的腰肢往自己身边带,“用不用我多给你派几个人?”
“毕竟追我的人不止她们两人。”
乔亦文:“又不是追你的人我都跟拍,你以为我很闲吗?”
“你只拍我和人单独进出的画面。”贺巍早已观察到规律,“不是不带你,段羽彤那个人少见为好。”
“当然,你要是实在怀疑我,我可以进去和你开视频,不用费尽心思跟拍。”
乔亦文:“......”我需要的是观众怀疑,不是自我怀疑。
两人上了车,贺巍不问她回哪里直接带人回了自己家。
乔亦文没有挣扎,很自觉的走进去,紧接着门砰的一声关上。
贺巍佯装的笑脸卸下,墨色的眼眸危险地眯起,周身气场阴沉骇人。
低沉阴冷的声线从贺巍薄唇中吐出,“我家是酒店,你想走就走?”
乔亦文走的时候想过贺巍可能会感到不愉快,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这个麻烦走了,贺巍应该会轻松许多。
如果不轻松那肯定会来找她,她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的入住。
没想到现在看起来还挺生气,说的她有点瘆得慌。
可是她在家里几天又在反复想着前世的一幕幕场景,那夜的伤痛好像依旧无法愈合。
尤其是最近段羽彤的出现和贺巍相关的新闻报道。
她脑海里甚至有时候会把死亡那夜吴梦槐的脸替换成段羽彤的脸。
“当然不是酒店了,我走时候不是和你打了招呼吗......”
“没经过我同意就走,为什么不打电话?”
当然是因为不想当面亲口和你说啊!
可为什么不想呢?
大抵是这一个月她溺毙在了贺巍的温柔乡里,可她是要贺巍最后悲痛欲绝的人。
“你在害怕什么?逃避什么?我们已经结婚了。”
贺巍尽可能收起自己的脾气,耐心一步步引导她。
他们两人住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是不需要逃避的话题。
“我不喜欢你。”乔亦文不敢直视贺巍的眼,她盯着自己的脚尖,“我喜欢单泰初,没有办法和你住一起。”
死一般的沉寂。
乔亦文也不知道为什么说出来心里很难受。
她告诉自己没有对贺巍动心,也不能对贺巍动心。
贺巍给她的一切都是有所图,她所做的一切也是在伤害贺巍。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哭什么。”贺巍最后还是败给了她,本想着教训一顿最后却是柔声哄。
乔亦文拿手随意擦了两下,狼狈的样子她只想一个人躲藏起来。
贺巍堵住门不让她走。
“你不喜欢我也无所谓,我强制性的让你和我一起住。”
“你就告诉自己,你是被强迫的,这样就没有负罪感了。”
乔亦文对贺巍给的方法总结为四个字,自欺欺人。
贺巍倒是觉得乔亦文现在难得乖巧,连骗带拉的让人走进了屋。
明亮的灯光亮起,她哭花的脸被温柔的擦拭。
这里没有摄像头,她想不明白贺巍为什么在演戏,是让她陷入爱情再被狠狠踹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