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坐起,眼神不敢看向贺巍,声若蚊咛,“花花还没有打狂犬疫苗,你最好还是去打一下比较好......”
贺巍倒是不甚在意手上的抓痕,他就那么看着鲜血缓缓流下,手向乔亦文伸去。
乔亦文自知理亏,贺巍不喜欢在身上留痕迹。
她没有躲,那只手的确贴向了她的脸颊。
不过不是打人,是在她脸上用血描绘了个小h的字母。
血腥味瞬间涌上鼻间。
贺巍手放下后伤口处更加狰狞吓人,手背上红色占比比白色都多。
两人大晚上的出来打针。
乔亦文没想到竟然要打五针,贺巍黑着脸不说话。
回去路上贺巍开车,乔亦文拿着医生开的单子提醒他,“切记不可以喝酒,不可以吃海鲜和辛辣刺激的食物。”
贺巍不耐烦的打开窗户,嘴里的烟刚含上乔亦文眼疾手快的夺了下去。
贺巍看向她的眼神在说不想死就拿过来。
她英勇就义,“打完针也不可以抽烟。”
说完就把烟扔在了车窗旁边的垃圾桶。
贺巍冷嗤一声,“不用念医生给的注意事项了,现在开始数你犯下的错。”
乔亦文:“......我没错。”
“是你非要扔花花下去的,我只是在防止你犯错。”
“你倒是理直气壮。”贺巍一脚油门乔亦文吓的抓紧扶手,“我只是教训它,又不是要扔它。”
“那你干吗威胁我,我当真了啊!”
她的声音在风中含糊不清,贺巍就当是风在他耳边呼啸。
窗户关上,贺巍说:“可以开始一一列举了。”
乔亦文:“......我刚刚的话是说给鬼听了吗?”
贺巍不说话,竖起三根指头跟她在倒数。
最后一根手指落下,乔亦文才开口,“我就不应该阻止你抽烟,你死的越早我越开心!”
贺巍是纯纯的被她气笑,“接着说。”
他倒是要看看乔亦文能说出多少不满。
“我就不应该告诉你我的猫没打针,就应该让你得狂犬病死的无比悲惨!”
“你手伸过来我就应该抱着你的伤口咬一口,让你疼的闭嘴!”
“不然现在还哪里轮得到你来质问我!”
乔亦文越想越气,都怪自己太善良,不然贺巍早就在她手里死千万回。
贺巍瞧着她咬牙切齿,看起来真的是后悔,想重新再来一遍。
贺巍把右手伸到她嘴前,“来咬。”
乔亦文:“......”
手上的伤进行了简单的消毒,上面现在还贴着白色纱布。
她心再狠也不想对伤口进行二次伤害。
车停在了楼下,贺巍粗暴地撕开纱布,消毒液的味道瞬间充满车内。
那眼神在催促乔亦文快咬,都摆在了你面前怎么还不咬?
果然和神经病相处需要同样的神经系统,乔亦文把纱布重新给他贴上。
“我可不像你一样变态。”
她下车站到门前,贺巍才慢悠悠地走来。
他边开门边说:“心太软可做不成大事。”
乔亦文想我本来打算留你一条狗命,没想到你让我直接把你弄死。
不过她可没有杀人的想法,复仇凭她的大脑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