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上次那辆黑色的辉腾。
乔亦文只听旁边的人接起电话,“康西路,穿一身蓝,照片发你。”
车一直都在停车场没有走。
乔亦文紧张的舔嘴唇,这人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她眼泪都在眼眶打转还拽她那么用力!
贺巍没有看向她,放松靠坐在椅背上点了根烟,白色的烟雾遮挡住一部分眼里的狠戾。
没一会儿外面就响起惨叫声。
乔亦文贴着车窗往外看,是张导那瘦小的身板被按压在地。
他一直挣扎着在怒吼:“是谁他妈让你来打老子的?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可惜没有人回应他,恐怕他永远都不会想到是他认为沉稳干大事的贺巍所为。
乔亦文觉得贺巍是在杀鸡给猴看,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就是在敲打她。
贺巍指尖的烟吸到尾,他起身手伸前摁烟头。
乔亦文余光看到觉得那手是在伸向她,她紧贴着车窗,眼里闪烁着慌乱。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对我动手可是家暴啊!”
“你不说我都忘记你是我的人这件事。”他漫不经心地翘起腿,“老周,去豪桦酒店。”
“哎别别别!有事好好说。”
乔亦文慌了神,前世孩子是在她住进贺家主家才怀上的,这世怎么可以提前怀呢?!
那不是死的更早吗?不行不行。
“贺导,是张导他欺负我怎么能怪在我身上?张导敢动手就说明他压根没有把你放眼里,你就应该当面给他点颜色看看,这样他下次才不敢轻举妄动!”
乔亦文自认为说的天衣无缝,谁知贺巍只是冷哼一声,说:“花言巧语。”
真无趣,乔亦文想。
她煽风点火不成,安静的坐着思考不和贺巍接触的方法。
传闻中贺巍虽不近女色可前世还是碰了她,她越发觉得外人眼里的贺巍与真实贺巍比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刚刚眼瞎的张导还说贺巍沉稳,那只是人前装的沉稳罢了,转头就是充满戾气的暴躁男。
她只是想给贺巍败坏名声,没有想到贺巍竟然要和她坐实夫妻之实。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乔亦文在心里怒骂他。
“这期真人秀我不参加,您消消气?”
这期真人秀她本来就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