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有些不懂了，那到底是不是抄袭呢？

“但是昨晚，那个人告诉我，当初的举报对象是因为嫉妒那个画家的才华，他自己落选了，所以也不想让他入选，才做了这么极端的事情。”

没想到就因为这样而害死了一条人命。

江鹿大着胆子握住袁方程的手想安慰他：“其实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当时也只是一个评审而已，就算那时候决定取消他的参赛资格，也不是你一个人能决定的啊。”

话虽如此，但任何人在得知这件事后都不可能轻易放下。

尤其是袁方程亲身经历。

“如果当时我能求证一下就好了。”

但如果这世上真的有那么多的如果，那就能少很多悲剧了。

江鹿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袁方程，没想到事情的最后竟然是这种走向，那个画家的弟弟眼睁睁看着哥哥死去，应该也十分痛苦，所以只能借由替哥哥报仇，才一直让他走到了现在。

海边的风很大，吹散了袁方程脸上的表情。

江鹿第一次觉得，原来在她眼里如此强大的袁方程，也会露出这样脆弱无助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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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时间，就这样在鸡飞狗跳中度过。

江鹿跟袁方程仍处于暧昧的状态，并且极力避开了要摊开来确定关系的过程。

江鹿担心袁方程又会让她二选一，但她显然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反倒是陆野，看出了江鹿的心思，临走前开玩笑揶揄：“你都替袁方程挨了刀了，还没能把他收入囊中？”

“要你管？”江鹿低声嘟囔了一句，她可不想跟陆野谈这件事，要是被陆野知道了，谁知道又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出来。

陆野忽然向前一倾，目光直直地锁住了她，江鹿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虚，下意识地扭过头去。

“袁方程是不是提出了什么让你觉得无理的要求？”

“才没有！他不是那样的人！”

江鹿的反应比陆野想象得激动，虽然别人常常说她精明，但她其实是个挺不能藏事儿的人，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光看她此时此刻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陆野就猜测自己猜对了一半。

“不会是因为我吧？”

“陆野，你也太自恋了，我跟袁方程的事情怎么都不可能牵扯上你，你省省吧，别自作多情了。”

江鹿表面有多镇定，心里就有多慌。

以前觉得陆野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现在发现她对他的认知似乎有巨大的偏差。

“江鹿，要是真因为我，你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