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益一脸严肃的来到两人面前,轻轻一挥手就示意身边的护卫将秦朗按在了地上:“秦公子,酒楼一事我可以暂不追究,但关于莫姑娘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我这几日分身乏术无暇顾及其他,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莫姑娘哄骗到手的?”
“我并未哄骗,我对她是一片真心。”
“一片真心?对我的人你也敢这样做,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来人,给我打断他的手!”
“公子息怒,朗儿只是一时昏了头办了错事,这手可断不得,您断了他的手日后他该如何生活?”
姜莹假惺惺的上前求情,但凌益根本没将她放在眼中,命护卫屏退了所有人称要亲自动手,等院中只剩下他们几人时凌益从袖中拿出一枚玉佩:“今日我弄这么大阵仗就是为了把此物给你,你拿着这枚玉佩可以调动我在丰城内的部分势力,只是培养这些人相当不易,你一定要尽量保住他们的性命。”
“多谢殿下信任,秦朗明白了。”
秦朗将玉佩小心收好,从身上拿出一条带着倒刺的鞭子做势要抽在自己身上,凌益抬手止住他的动作:“你这是干什么?”
“姜莹已经猜到了殿下的身份,而且殿下屏退左右的目的就是为了惩罚我,不在身上留下一些伤疤怎么行?一会儿还要麻烦殿下在我背后也抽上几鞭子。”
凌益没想到他居然舍得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心中不禁有些动容:“放心,你的苦不会白受,等时机成熟我会好好培养你,也算了却了母亲的一桩心愿。”
过了许久凌益才带着一脸怒气离开,姜莹连忙赶回院子,在石桌旁看到了浑身血肉模糊几乎要昏死过去的秦朗:“朗儿,他……他怎么如此心狠手辣?你这伤势起码要养上一个多月,他怎么如此……”
“夫人,不要再说了,以他的身份这种惩罚已是相当轻,起码给我留了一条性命。”
“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这样受苦,咱们府上没有那么多金创药,我去想办法求求情拿些药材,说不定能让你的伤好的快些。”
姜莹装出一副无比心痛的模样,故意低声下气要去为秦朗求药,秦朗忍着身上的疼痛对她摇头:“夫人不可,你现在去求药只会招致殿下的厌烦,到那时整个秦府可能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中,我身上的伤不能找殿下,而是应该去寻莫姑娘。”
“莫姑娘?你怎么还有胆子提起她,难道忘了你今日受的惩罚了不成?”
“夫人,莫姑娘是一个好人,她定不忍心看我这样受苦,况且我们不是白白求人帮忙,咱们府上不是有一株十分珍贵的药草吗?用那个去同莫姑娘交换,即使殿下知道了也没办法。”
“可那药草是秦家祖上一直传下来的,就这样送给莫姑娘是不是不太好?”
秦朗忍着身上的疼痛艰难开口:“夫人,莫姑娘唯一喜欢的就是各种珍稀药,只有此物才能让她顶着殿下的压力为我心甘情愿疗伤,您难道不想我的伤快些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