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贾越的父亲一口咬定是贾越给他们下了药,意图谋害他们,说是贾钊能作证,才有司衙府的人前来请人。
涂鹢想着等会儿大概还有人还来过问他,吩咐了小二随意上了几个林央央喜欢吃的菜后,便坐在屋子里等着。
但并未等来司衙府的人,而是等来了贾越和贾钊二人。
贾钊对贾越说道,“你们俩先聊,我去准备些酒菜。”
贾越对他行了一礼后,入了涂鹢和林央央的厢房。
“我原以为司衙府的人,定然也是要来问我的。”
涂鹢说得随意,看了眼正在看书的林央央。
“原确实是要的,但叔父将话都圆了过去,昨夜伺候的几个伙计也都是值得信任的,寻他们问过话了。”
贾越淡淡地说着,他给自己倒了杯茶,去拿茶杯的手甚至还有点抖。
“不过,之后到底会不会再来问话就不知道了。”贾越将茶喝了下去,声音都带了些颤抖,“我原以为他们只是有些贪图享乐,癖好怪了些,不会做得有多过分的。”
“之后,才知道,他们竟然……”贾越的声音越发的颤抖,含带了自责,“当时,打开净洗室的门时,里面就传来了一股恶臭,鲜血糊了一地,连带着他们身上都有。”
贾越越说越愧疚,眼泪也随之夺眶而出。
“我到底是成了……我心中最为痛恨的那种人。”
林央央听到声音只是悄悄地抬头看了一眼,随后又将脑袋埋在了书中。
“央央,过来。”
涂鹢的声音传来,林央央将书放下,去了他那边。
“或许,你可以继续昨晚的话题,将阿岚的事告知央央。”
涂鹢的话音刚落,厢房的门被推开,贾钊先入了厢房内,随后而来的是司衙府的人。
为首的应当是个有些身份的,他跟着贾钊入了内,其余人等在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