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越闻言愣了愣,恍然间朝林央央所睡的小榻看去。
“您是想问央央的事?”
涂鹢不语,淡淡地看着小榻的方向。
贾越叹息一声,便也就没再隐瞒,“其实,我报复贾家和央央也有些关系。”
涂鹢闻言挑眉,微微侧头瞥了一眼,又朝那小榻看了去。
“央央的出身我们谁都不知道,她是忽然来到澄江县的,跟随她的还有一个叫阿岚的姑娘,那姑娘很聪慧,也很勤奋,她带着央央卖身到了贾家为奴。”
“既然聪慧又勤奋怎么还会卖身为奴?”
涂鹢不解,回转了身子做好,给自己倒了杯茶,看了眼窗柩上的酒壶和酒杯,起身去拿了过来。
“她是被贾家算计了,确切的说是被贾家、林家和文家联合算计,她在怎么聪慧也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姑娘。”
涂鹢晃了晃酒壶,没酒了,索性就将酒壶和酒杯搁在了一旁。
他从酒壶上扫过,看到了酒壶上的裂缝。
“酒壶裂了,也拿来装酒给客人用?”
“怎么会,叔父从不会做这种事。”贾越蹙眉,极力保证。
涂鹢抬手制止了他,道,“你继续。”
“是。”
贾越刚应声,贾钊便带人送了酒菜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