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缘由？”

白月顿了顿，才道，“没有。”

说罢，他现身出来，一张稚嫩的小脸上，是对林悠的担忧。

“无碍。”

林悠平静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笑意。

不等她再说话，白月又变成了发饰，隐藏在了她的头发间。

“有人来了。”

林悠将脚抬起，挥挥手之间，鞋袜便已穿好。

等来人走进时，她正跪坐在木桥上，手指翻飞，落下一个个花样不同的纸船漂在湖面上。

秦瑶咬唇站在她的身后，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去了她的身边，席地而坐。

“我……”

秦瑶开口纠结着要不要说，看着她依旧平静的小脸上，少了不少的笑容，心中五味杂陈。

当年她师尊离开时，她的笑意就消散了些，想来她的离开，也给她带去了影响吧。

“你说的没错，我后悔了。”

秦瑶有些哽咽，吞了吞口水，强忍着心中的不适。

林悠没有说话，秦瑶没有在意。

“你和云棣明明都说过那劳什子主殿，并没有什么好去的，我不听，一有提升就去长老殿核正，在主殿需要侍女时，我自主写了名字递过去，是我上赶着做那伺候人的下贱事，可是……”

她说着，到底还是没能忍住，眼泪夺眶而出，她哭得呜咽，反观林悠，不过只是听了翻飞的手，停下了在放纸船进入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