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刷刷的恳求声，让栾欣回过了神，她踉跄了几步，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

她的话最终却是无人回答。

“在教坏后辈之时，可想过今日的局面？”

林小悠的话，让众人再次为之一颤。

栾鞍在怎么在诡术上没有天赋，如今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贵人……”

他刚想说什么，但是被林小悠打断了，“我不责怪整个栾家，但日后再有异心，栾家传承，换人也无可厚非。”

说罢，栾欣便昏死了过去。

“沾染了诡术和神婆道两宗，她的天赋再好也已经废了。”

说罢，她将栾欣的记忆尽数抹去。

诡术以杀戮为道，而神婆道以净化问灵为道，两者皆染的结果是，两者皆不成学。

所学的神婆道会问不到灵，也净化不了灵，所以她就算天赋再好，在能理解林小悠所教的，也无法使用出来。

而所学的诡术更是杀戮无力，却又忍不住想要杀戮，最后更是吞噬己心，不知去留。

经此之时，栾家之中上上下下查了个底朝天，幸好只有栾欣一人学了两宗，且已经到吞噬己心的地步了。

老妇人再次来到林小悠休息的院子，恭敬的拜了拜。

“多谢贵人的不杀之恩。”

林小悠摆手将她扶起，“栾家的劫，未过。”

她怅然的看着天空，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我记得，栾秀本来是要送去和那什么王爷联姻的，什么时候去？”

老妇人掐指算了算，“当是明日了。”

“去准备此事，不是栾秀去，是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