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她们眼中的嫌弃和恶心时，他是真的想杀了她们。

林小悠一脚踢开了邪狐，上前抓住了文莹的衣领，“王泽言和你是什么关系？”

王泽言当年也是学过诡术的，但因天赋不够，他顶多只能善用道法，可即便如此，他对于诡术也有着自己的一套理解。

而文莹所展现出来的，和王泽言当初拿给她看的那套理解，相差无几。

文莹遭到阵法的反噬，嘴角挂着些血，她听到林小悠的话后，不免震惊，“你认识我师父？”

“他是你师父？”林小悠蹙着眉质问，看向一旁被踹得奄奄一息的邪狐，“他既是你师父，那你为什么要杀他？”

文莹听得一愣，“他死了？”

随后又疯狂的笑了起来，“他活该，他活该死了。”

林小悠蹙着眉头，看着文莹，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经。

她挥手将邪狐招了过来，平静的说道，“人是它杀的，利用那初成的魔物。”

文莹闻言怔愣了片刻，抬手小心翼翼的将邪狐抱在了怀里，随后将自己仅剩的生命化作邪祟之气渡给了邪狐，邪狐活了，但她死了。

林小悠不想知道其中的真相，但有人想知道。

比如文莹的姐姐，她从叶司韶毁容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跑到了文莹的身边，抬手捶打着已经了无生气的文莹。

“你为什么要害王爷，你为什么连我也不曾想放过？我们不曾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将所有的过错归咎于林小悠的身上，一拳一拳的捶打在文莹的身上，痛苦的神情中包含了对文莹的不舍。

“你看起来很伤心，是因为文莹死了，还是叶司韶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