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第二个问题紧随其后，“我以前什么性格什么脾气，华叔你应该也都清楚吧？”

司华做为距离殷寒洲最近的人，对她的了解自然很多，说百分之百那叫夸大其词，至少也有百分之七八十。

顾倾城笑眯眯说：“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以前那么胆小那么废物除了通过伤害自己让殷寒洲认输外，我一无是处，我怎么就能在你们严防死守下，一次又一次成功逃跑呢？”

这样的事情不直接拿到桌面上，谁都不会觉得奇怪，因为大家日常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根本没空胡思乱想。

一旦拿出来，便会成为一记重击，让人醍醐灌顶，怎么回忆过去的事情都会觉得不正常。

顾倾城轻轻恩了声，是在好奇华叔为什么不说话。

司华无比自然从回忆中回归现实，看向顾倾城，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

顾小姐的问题很难回答啊！

认可奇怪，似乎有些瞧不起她本事的嫌疑。

不认可奇怪吧，又着着实实很奇怪。

顾倾城眉蹙了蹙，“管家大人，我怎么觉得你变傻了？”

司华无言以对。

“是有人帮我啊！”顾倾城情绪突然变得激动，“我过去之所以能够一次次顺利逃跑，都是因为有人帮我，里应外合，明白吗？”

其实不用顾倾城特别解释，司华已然想到，还有那个人肯定是姜曦。

除了姜曦外，顾倾城在枫园生活时再没有其他可以用朋友形容的来往对象。

而且司华依稀记得顾倾城和姜曦感情很好。

之所以是依稀，纯粹是因为两个女生总是单独待在一起，没有人知道她们待在一起时玩了什么说了什么。

现在看来，原来那些窃窃私语的日子，都是在谋划顾倾城逃跑大计。

这样的话，司华就不懂了。

顾倾城害怕殷寒洲不想和殷寒洲待在一起，一次次逃跑，每次都有姜曦暗中帮忙，她应该时刻谨记她的大恩大德才对，怎么还能恩将仇报呢？

司华在顾倾城面前并没有特别端着专业管家的架势，也没有遮掩心中真实想法的意图。

加上顾倾城现在实在是聪明敏锐观察力无敌，一眼看出华叔心里想法，噗嗤笑了，“你还不会觉得姜曦对我有情有义我欠她大恩大德吧？”

司华原本确实是这么想的。

不过看她现在如花笑脸她知道自己想错了。

顾倾城：“我有一句人生格言想要传授给你，那是我亲身经历后痛彻心扉的感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司华微微欠了欠身，表示自己明白了。

顾倾城固执地说：“不，你不明白，你没经历过我经历的事情，永远不可能明白我。”

司华能说什么呢？

除了认可顾小姐外，他别无他言。

顾倾城含笑眼眸逐渐有明晃晃寒闪烁，“姜曦欺骗感情，还一次次陷害我，几次让我差点死在殷寒洲手里，我只是给她找了个家里有皇位需要继承的富二代已经很仁慈了。”

是的。

顾倾城已经很仁慈了。

她突然站起来，又反悔的冲动。

妈的，她干嘛要怎么仁慈啊。

姜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