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御封撑着身体坐起身，彻底清醒过来，“他不会知道。”

顾羽忽然就想起白妩那番莫名其妙的话，瞪圆了眼睛，“你不会真准备拿他换白妩吧。”

顾御封确实想过，但是那也只是一瞬间的念头。

顾羽道：“那就是情况不好？”

他有点担心，“带我去看看。”

顾羽的医术，是史书上都有记载的存在，何况，他即便是换了个躯壳，也能自如的进出顾家祠堂，顾御封没怀疑过他，起身穿衣。

两人还没到门口，就接到谢景行的电话，“哥……你快来……肖肖不见了……”

……

白妩出了门，她直接在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住下。

她还沉浸在那个孩子还没死的冲击里，一夜都没睡，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兴奋了，居然连头疼病都没有再犯。

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她顶着两个黑眼圈给程诺打电话。

接电话的却不是程诺，而是个男人，声音沙哑疲倦，明显是还没睡醒，“什么事？”

白妩：“！！！”

白妩一时没敢搭话，就听见对面传来程诺恼火的声音：“谢景行！你踏马又接我电话！”

白妩再次：“！！！”

程诺和谢景行……什么时候搞到一块去的？

电话还没挂断，对面清晰的传来谢景行道歉的声音，“真不是故意的，昨晚一夜没睡，太累了拿错手机了！”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谁让你老跟你那个男助理眉来眼去！”

“谁眉来眼去了！”程诺说了一连串很优美的中国话。

白妩把电话挂断，觉得有点玄幻。

程诺电话再打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以后，电话里还有回音，显然是已经转战到了卫生间。

白妩拖腔带调，“一夜没睡啊……”

程诺：“……”

她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昨晚工作很晚，来我这睡了一觉而已。”

“去你那睡觉啊……”白妩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说你怎么那么替顾御封说话，合着是被美男计攻陷了。”

程诺一本正经道：“哪能呢？你要是真跟顾御封拉倒，我立刻就让谢景行滚蛋。”

白妩到嘴边的话立刻就吞了回去，知道程诺真的会这么做。

她道：“我开玩笑的，我跟他没什么，不影响你俩交往。”

程诺道：“一大早就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没什么，就是有点想你了。今晚我去那你那住一晚，我好久好久没跟你好好说话了。”白妩道。

“你那边结束了？”程诺压低了声音问。

“嗯。”白妩应了一声，“今晚就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