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妩：“……”

“五十岁？”

白妩清了清嗓子。

“年纪大了？”

白妩小声嘀咕，“谁让你往人家跟前凑。”

顾御封气笑了，“我那是往前凑？我是怕绳子扯到你手！我连她什么样都没仔细看好吗？”

没良心！

白妩抬起头看他，虽然也看不太清，但是她眼睛亮亮的，“那你喜欢JK么？”

顾御封垂眸，喉结控制不住的上下滚动了一下。

这是个陷阱。

他说喜欢，难免就打脸说自己刚才说没仔细看。

若说不喜欢，万一错过了什么呢？

白妩被压在墙壁上的手动了动，勾了勾他的掌心，不依不饶：“喜不喜欢啊？”

顾御封浑身发僵，低沉好听的声音含混传来，“喜欢你穿的。”

白妩：“可我喜欢年纪大点的。”

顾御封认真道：“唔，五十岁的行不行？”

白妩笑，觉得顾御封真的是可爱透了。

她踮起脚尖靠进他怀里，认真道：“还好把你救回来了，不然我回去都不知道怎么跟老爷子交代。”

顾御封伸出受伤的手，拂过她额前的纱布，眼底掠过一抹暗光，“你是不是回不去了？”

白妩楞了一下，知道他说的回去，肯定不是回家。

是他知道了什么？

顾御封道：“在卫生间的时候，你要是带了药，不会等我快要死了才拿出来。”

所以她把自己撞晕，其实是去给他拿药。

还有，她以前受了伤很快就会愈合。

可是现在，她肩膀上被秦老爷子抽出来的伤还裹着纱布。

额头上的红肿到现在还在渗血。

如果之前对她有“超能力”这件事只是怀疑，那他现在几乎已经确定，她曾经确实有过超凡的能力。

只是在慢慢变成普通人。

还有……

一个人变化那么大，他怎么会察觉不到？

顾御封眼神晦暗，低头亲在她红肿的额头上，很轻很轻，“疼不疼？”

白妩当然不会觉得只凭着这一件事，顾御封就能把她身上的秘密猜个七七八八。

她低声嘟囔：“不疼。”

她最终没有说顾羽的事情，也没问顾御封到底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砰！”

外头不知道哪里放了烟花，照的半边天空都是亮色。也照着幽暗的巷子里拥吻的男女，美好的像是一幅墨色背景的漫画。

有人路过，忍不住驻足，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了个朋友圈。

明珠大酒店。

秦艽化着精致的妆容，对着名片拨了那串早就烂熟于心的号码。

对面很快接听，男人的声音带着疑惑，从听筒里传来，“你好，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