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稍微有些尴尬。
穆珍儿甚至不敢回头看他们,只敢背对着,不想被人看到狼狈的一面。
“公爹继续就好,我们两个马上就离开。”伊禾见气氛不对,立马表示自己并不会久留。
随后便和白易离开了,直奔她和穆迟的婚房。
白易其实是有些不甘心,毕竟之前看到了穆迟的胎记,去寻找他身世却什么都没有找到,他有些失望,这次是想再看一次的。
“穆迟兄弟睡着了?”白易并没有看到穆迟,便有些诧异得问了句。
伊禾也不知道,她离开时穆迟是睡得好好的。
其实穆迟早已经醒了,只是一直在房内。
推开门进门,穆迟正在**发呆,穆迟有些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腿伤还不见好,都这么久了,穆迟委屈巴巴的。
“阿迟,你醒啦。”伊禾有些笑意地说道。
“嗯!”穆迟点头,想要起身地伊禾那儿,却又起不来。
穆迟便更加难受了。
“穆迟兄弟好久不见。”白易也叫了声。
穆迟没回,怎么又是这个家伙!他有些不爽。
伊禾看出看他的小情绪,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阿迟,其实他今天来还是为了给你看脚伤的,你的脚伤这么久了还没好,他便说再来看一次。”
穆迟知道是为了自己的脚伤来的,倒也没有那么排挤他了,只是乖巧的点了点头,他还是很听伊禾话的。
白易点头说道:“上次我给的药没有用吗?”
伊禾摇了摇头,“倒也不是,起初还是有用的,但是后来就有些够呛,用处不太大。”
白易一听觉得有些棘手,毕竟他还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不过还是先看脚伤再来定论。
白易娴熟地帮穆迟拆开带子,然后就仔细看起了穆迟的脚伤。
出去包扎的布料后,一入目的就是穆迟显眼的胎记,真的很明显。
而且也十分眼熟。
这位置真的像极了...可为什么就查不到有关的线索呢?难道是有人刻意隐瞒了?知道的都杀人灭口了没留下一点点线索?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人恐怕只有一个人。
白易的眉目渐渐由一开始的皱皱巴巴缓缓地梳平了。
伊禾觉得这幅样子似乎并不像是在看伤口,就有些疑虑,难道他还在想胎记的事情?
“你还在想那件事情?”伊禾问,她总觉得白易不简单,而要是这么一个不简单的人物把穆迟给扯上了那么事情就有些复杂了。
白易并不隐藏自己的想法,点了点头,“是,的确,因为这真的太像了...”
“那你弄明白了吗?”伊禾问,不过白易这样子一看就知道没有弄明白,甚至还被卷进了漩涡里,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