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有能源石的力量,不大一会儿,就醒了过来。
睁眼就见肖锦林那些人统统被捆绑受绳,而她要走。
越身就到了锦夕面前:“不要你的生父了?”
谢正中?他不是做和尚了?
那日在皇家寺院,他是非不分,说她是妖,这样的生父不要也罢。
可娘亲在世时一再嘱咐她要好好对他,他给了原主生命,也是给了她生命,
他一个原始人,被人蒙蔽,也情有可原。
锦夕想到这,看着御风道:“他怎么了?”
“我们出发前,肖行重就将他关了起来。”御风目光平静看着锦夕,又道,“还有华神医、幽宁阁,你想让他们一辈子背上谋逆罪名,让他们抬不起头?”
锦夕一怔,对啊,即便她要离开,也得还了他们清白!
抬眼看向他,锦夕问:“御王爷有了主意?”
御风颔首。
主意早有了,但你得留下来,留下来就告诉你。
——这是锦夕从御风表情里读出的意思。
轻笑两声,锦夕道:“那先回寺里,再出发京都。”
御风心里长松了一口气,一丝笑意一闪而过。
一旁的金貂耷拉着脑袋,心里憋着气,信号没了,又回不去了。
到寺院已是酉时,白象寺僧人们已知事情原委,备好了斋饭,很是热情招呼御风他们用膳。
锦夕本想连夜赶路,尽快到京都,可荔枝、布空他们身上都是伤,很虚弱,她只好应下在寺院住一宿,明早出发。
怎么房门推不开?
锦夕立在御老夫人的门前,开口道:“娘亲,您在里面吗?给夕儿开开门。”
屋内的御老夫人自是听见了,面带微笑地走到门口,很是温和:“夕儿,从今以后娘亲要静心礼佛,你去那边禅房休息吧。”
这几日和御老夫人住一处,她睡觉自然得规规矩矩,还别说挺累的。
这下好了,回她的禅房,可以随意施展了,正好明日要赶路,是得舒舒服服睡一觉。
刚一进屋,锦夕还没坐定,就见一人大步走了进来。
御风!
锦夕不解看着他,问道:“这是我的房间,你走错了!”
御风皱眉,没说话。
此时,门外的僧人进来道:“王爷,王妃,寺中禅房不多,今又关押着那些人,只得委屈你们了。”
说罢,那僧人行了一佛礼,离开了。
什么王妃?
看着一言不发端坐在椅子上的御风,
锦夕心一沉,好个御风,他就没把她已被他休了的事给他们说。
坐得可真好,就算她不在意什么名节,
可她栽过一跟头,等事情处理完她要离开的,
现同处一室,关键还只有一床张,算什么事儿!
锦夕抬眼看他:“王爷,我与你......不合适吧?”
御风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站到锦夕面前,两人四目相对。
房间一时无声,窗外树叶摇曳,凉意四起。
“阿嚏!”锦夕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面前的人顿了顿,收了目光,转身将窗户合上:“你想露宿山外?我不介意,门在那边。”
指了指门口,御风径直很自然地躺到**闭目养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