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陈贤和他在一处,不见肖锦夕,布空也不知所踪。
他们又怎么样了?
此时的锦夕,正在禹国的庆功宴上,被安排坐在吴越的身边。
实在搞不懂,吴越到底什么意思?
她提出御风不能关在地牢,要善待,吴越一口答应。
她让找医官给御风医治,吴越二话没说,当场就吩咐太医去了。
可吴越一直没说到底要她答应什么。
御风在那么偏远的小院,虽说比牢里好些,总归不自在,
他的伤不知怎么样了?
想到这,锦夕的心有些烦躁。
吴越留意到锦夕不安的神情,向她靠了靠,轻声道:“你放心,我答应的事,便不会食言,他恢复得很好。”
锦夕淡淡一笑,端起酒杯:“多谢吴王,先干为敬!”
放下酒杯,她朝外移了移,让她和吴越的距离拉开了些。
“你怕我?!”
吴越心中闪过一丝不悦,开口道。
觉察到他的变化,锦夕立即起身福了福:“吴王误会了,我只是想去方便一下。”
吴越闻言,派了两宫女跟着锦夕出了宴席。
没走一段路,啪的一声,宫女应声倒地,一身影一把拉锦夕到暗处。
布空!
锦夕看看四周,悄声道:“你怎么在这儿?”
布空才把他在战场趁乱逃走,王爷关在小院他也知道了,他试了几次未能救出王爷的事一一告诉了锦夕。
今日吴王大摆筵席,他混了进来,是想来救她出去。
这憨憨,真是实诚!
他也不想想,如她走了,吴越必定大怒,那势必危及他家王爷!
锦夕压低了声音,将其中利害给布空说了清楚,
两人商定,他们一明一暗,相互配合,静待时机。
分开时,为不让人怀疑,锦夕让布空将她也打晕在地。
宴中的吴越见锦夕好半天未归,亲自出殿找去。
远远看见,锦夕,两宫女晕倒在地,
吴越一个健步冲上去,抱起锦夕,急令太医到玉凤宫。
太医跪在床边诊断后,说锦夕并无大碍,只是身子虚弱,开一些益补汤药喝下,不久便会醒来。
吴越这才松了一口气,屏退了左右,
转而一脸怒气看着潘左使道:“宫中侍卫干什么的?有人暗袭也不知,今晚当班领三十大板!”
一旁的潘左使被王上一系列举动怔住了,
王上怎会如此在意这个女人?
她不过败军王爷的一妃子,
只是样貌不凡,可王上应不会如此肤浅,
说功夫了得,可王上不缺能人,不至于收一女将,
他实在忍不住,硬着头皮道:“王上,您为何......”
“太傅,可记得本王给你提过,本王早年随父王出使楚国,路遇歹人,被一女子所救。”
潘左使若有所悟道:“难道她就是那女子?”
吴越眸光一亮:“本王早就认定,本王的王后只能是她,后派人多方打听,她只说叫玉儿,一直没能找到,
那日我去陵城暗探军情,她又救了本王,才知她成了御王妃。”
这里之所以叫玉凤宫,王上一直未立王后,原是如此!
王上提前发兵,除了莫将军的催促和形势所在,这女人也是原因之一。
思虑一会,潘左使心中又疑:“可她怎么好像不记得王上您呢?”
这也是吴越忧心的,当年他们相遇十岁不到,或许她忘了吧。
目光落到那娇弱的身影上,吴越温和一笑:“她会记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