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屌.........”
锦夕拾起鱼骨头就朝金貂砸去,某貂扭身就跑,一人一貂在屋内追逐嬉闹。
相较于西院的热闹气氛,谢菲宁那却是一片阴霾。
她的脸色苍白,气息微微斜靠在床榻上,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恨,她紧紧咬着双唇,嘴瓣殷殷血迹。
“为什么?我虽是侧妃,也是相府嫡女,也是御赐正娶,到了那般田地他都不愿碰我?”
悲愤的声音里带着些绝望和悲痛,吓得一旁的晓雪脸色一白。
“小姐......”
这一次安排得无懈可击,自家小姐也中招,自会打消王爷的猜疑。可怎么也想不到,王爷没按照他们预想的,都到了那般景况竟然离开了。
面对打小就服侍自己的晓雪,谢菲宁忍不住哭起来,“晓雪,我好恨,恨他无情。”
晓雪上前扶着自家主子,劝慰道:“小姐,该恨的是那肖锦夕!”
肖锦夕!
昨夜......
谢菲宁心一震,双手紧抓着晓血的手臂:“王爷去了她那?”
哥哥送来的药她心里清楚,分量她特意给御风加重了些,
而她自是少些,加之于医官的医术,她挺了过来,可损伤也不小,还落下病根。
“没有,正堂的烛火亮了一夜,据说找了城外华神医,解了药。”
谢菲宁听到这话,松了口气,好在没去贱人那,不然真是为她做嫁衣了。
正当谢菲宁还想说什么,御风的礼物就送来了。
等布空离开,看着自家小姐脸色微微好转,端来一杯水:“小姐,虽这次没成,可王爷知道你也遭了罪,他定是心疼,送这么多礼物。”
看着桌上的礼物,谢菲宁幽幽一笑,王爷若是真心疼她,昨夜就不会不顾她离开了,这怕也是一点心里安慰吧。
“我累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晓雪刚放下床幔,一人影就从闪了进来,
那人卸下伪装,谢淮少爷!
晓雪眼神一亮,刚想上前,谢淮一个眼神,她便退了出去。
躺在床榻上,谢菲宁辗转反侧,一抬眼,见到自家哥哥。
委屈得双眼饱含泪水,“哥哥!”
一见她这副模样,谢淮知道事未成,心中叹了一口气,“宁儿,无需担心,那御风仗着兵权,
就不把旁人看在眼里,等着吧,哥哥定为你出了这口恶气。
那个肖锦夕也在陵城,那正......”
啪的一声响,
什么人?
谢淮迅疾抬眼看去,一节毛茸茸的尾巴消失在窗边,应是一只猫打翻了桌上的瓷瓶,吓跑了。
他又安慰了几句,悄悄出了房门,朝不远处树林走去。
金貂一路狂奔直冲锦夕房中,“你猜的没错,是那二货。”
昨夜谢菲宁也中了药,绝不是巧合,定是她上演的苦情戏,
如此缜密之事,必定是谢淮助她妹妹一臂之力,
没想到,他暗藏军中。
可他仅为了成就她妹妹的好事?
用脚指头想,也不可能。
“那二货去了哪?”
锦夕将手中的笔一放,起身道。
金貂伸伸爪子,指了指远处的树林。
“将它给华神医送去。要快!”
刷的一下,一封信落到金貂脚边,
望着锦夕远去的身影,某貂嘴上直报怨:肖锦夕,你就欺负我四只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