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回到厢房,看着脸上那几道深深的爪子印,
额头青筋直跳,
牙尖爪利的畜生,本王要把你丢上火架烤了吃了!
揉了揉眉心,记忆回溯,双唇隐约还有些熟悉的气息,
沉着的眼眸,好似渐渐亮了些。
又想起了点什么,叫来陈贤,低声给他吩咐了几句。
翌日。
寺院众人本沉浸在方丈去世的悲痛中,
一听说那肆无忌惮的金貂因打扰了王妃王爷的情趣,被王妃一刀削了尾巴。
气氛一下活跃起来。
许是金貂这些日子总仗着是王妃的爱宠,傲娇蛮横的模样太过招摇,
特别是王府的侍卫们,更乐得无法言辞。
西厢房。
金貂趴在桌上,看着肖锦夕的眼睑又黑又肿,想必盯着那晶石一晚未睡。
心中的怨言没了,倒是安慰起来:“我说,你别看了,快把它带上,再找机会就是!”
锦夕突地站了起来,明白了!
“刚开始能量慢慢朝我体内聚集,是我亲他时手触到了晶石,”
锦夕按不住的激动,“后来晶石被御风一直捏在手里,能量就回流了,
直到金大人你把手链.......
一定是晶石和能量源融合的缘故。”
金色的尾巴竖了起来,貂眼一转:“那就是说带着那手链,就可以把能量拿回来?”
“不行,我要去试试!”
锦夕抓起衣裳就往外冲,迎面就碰上昨夜赶来护驾的侍卫陈贤。
“参见王妃!王爷命卑职给王妃送来早膳。”
吃哪门子饭,正事要紧!
锦夕脚没停下,径直向前走,
不料陈贤却提着食盒挡在她面前,
“让开!”
锦夕眉头一皱,怒气顿起。
陈贤赶紧躬身施礼:“王妃赎罪!卑职也是听命行事。
王爷吩咐说让王妃在白象寺,潜心诵读佛经,修身养性。”
御风,你还真是想把本姑娘一直留在这?!
抬起脚步又朝前,陈贤愣是没有一点退下的意思。
真是怪了,往日陈贤可不敢拦她的路,
这个家伙她是知道的,唯命是从,刻板至极。
这么僵着,也不是个办法。
锦夕接过食盒,语气温和了些,“王爷他人呢?”
“回王妃,王爷已在回府的路上了。
他吩咐卑职在此保护王妃安全!”
陈贤恭敬地抱拳回禀。
锦夕气的牙痒痒,
好个御风,安排得可真周到!
......
布空驾着马车,心不在焉的,几次险些把马车驾到沟里去,
他实在想不明白王爷怎么还把王妃留在白象寺,
王爷就不担心再出什么岔子吗?
一阵马挂銮铃声,
布空回头一看,御老夫人的马车,
他勒住马缰绳,赶紧禀告王爷。
御风心一怔,
母亲怎么赶来了?
他刚一直劝说母亲回府将养身体,
可母亲坚持要留在白象寺,说他师父为了御家没了性命,她要为他诵经祷告,报他恩德
下了马车,御风迎了上去,还没来得及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