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来了!”
两人看着黑漆漆的小道,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情急之下,萧正寒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给你这个,我去把他们引开,要是我们走散了,你拿着这个,我便会回来找你。”说完,他便将女孩藏在一处草丛里,然后自己跳了出去。
“我在这!我在这儿呢!”他拖着那条受伤的腿,只身一人在前方挪动着身子。
小女孩鼻子一算,捂着嘴,竭力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响。
她的手中,紧紧攥着那个荷包!
她认为自己不能如此胆怯,不能什么事情都让大哥哥来承担。
可是,
当她想着站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沉重,两眼一抹黑。
女孩倒在草丛中……手上依旧紧紧抓着荷包。
……
……
……
萧正寒将画塞回竹筒里,他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巧合,龙战很有可能就是自己曾经遇到的小女孩!
只是,现在还缺少实质性的证据,就比如,当初的那个荷包,或者是背上的伤疤?
他望了望窗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雨早已停了。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怎么还不见太医来府上?
萧正寒拧了拧衣服上的水,动身想去太医院把那几个老头都揪出来!
……
他刚出门便和徐太医撞了个满怀!
“下官见过宁王殿下。“徐太医看着活蹦乱跳的宁王,又道:”王爷,你……没病啊?”
“本王当然没病!走,去寄萍居。”
他拽着徐太医这把老骨头,三下两步就踏上了马车。
“殿下,这寄萍居住着何人呀?”徐太医探出脖子,内心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住着丹月来的和亲公主。本王先和你讲好了,今天这件事不许说出去,要是你敢出去乱讲,哼!我想你知道本王的手段的。”萧正寒攥了攥拳头,硬得很!
徐太医瞬间唯唯诺诺:“下官定当谨记!”反正宁王肯定不会亏待了他,不就是保密嘛,他嘴也硬得很!
马车疾驰在长街上,颠的徐太医的一包老骨头都快散了,马车刚停下,他一溜烟的功夫便跑到了寄萍居的门口。
萧正寒冲他摆摆手,让他自己进去。
他怕,要是自己进去了,会不会被龙战的人撕了!
……
屋内,一碗灰褐色的药灌入龙战的口中。
萧砚再次为她搭着脉,总算稳定了些。
徐太医像只兔子似的站在一边,静静看着萧砚,大气都不敢喘。
萧砚冷得像个冰块似的,而且眼神深处更甚藏着万把利刃,尤其是在知道徐太医是萧正寒找来的时候,那种冰冷和厌恶达到了极点!
萧砚端着药碗,又回到了熬药的地方。
徐太医见萧砚出了门,马上就给龙战号起脉,丝毫不敢耽误宁王给的任务!
他一遍又一遍反复搭脉,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啧啧啧……公主这心疾,霸道得很!”徐太医喃喃了句。
正巧这时萧砚端着盆温水走进来,他附和着:“太医,你说得对。”
“公子可有好法子?”
萧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