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吗？”男人再度开口，手中把玩着一把飞刀。

“一定是小金子和小银子这两只狗！就是他们杀了咱们十多号弟兄。”赵建仁慌里慌张，白的也要说成黑的！在这个男人面前，但敢迟疑半分，必会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起来！把令牌想办法带回来！要不是你私自接外活，也不至于被人抓住把柄！”男人一把将手中的杯子摔得稀碎！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赵建仁缓缓起身。

未见其人，先见其器，赵建仁站起之际，一飞刀破屏风而入，乘风刺过，正划过他的脸上，随后铮铮钉在柱子上，碎纹纹路清晰可见……

“滚出去！”

“谢谢爷，谢谢爷……”赵建仁捂着伤口出了门。

大理寺地牢

龙战和萧正寒对视一眼，这是他们两个第二次来这个地方。

一众守卫见到这二人后脖子发凉，立马跪下问安！

空气中的那股子腥甜和铁锈的味道，龙战一闻，便唤起了之前的一波记忆。

萧沉坐在桌子正中央的位置，身旁是萧正寒和龙战。

萧正寒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盘瓜子，盘腿磕得正起兴，将吐出的瓜子皮弄得满地都是。

全然将抄写经文的事抛之脑后。

驼背伙计和那一群胖瘦伙计跪在nbsp;驼背伙计真名张青，他承认，是他杀了三名女子，可唯独对赵姨娘的事闭口不谈。

“陈侍郎府上的赵姨娘，也就是赵玉兰，她是你的什么人？”萧沉开口问道。

龙战一动不动观察着他的神情，明明有那么一瞬间，在提到赵玉兰时，他的眉毛跳了跳。

“我不认识什么赵姨娘，赵玉兰！”

“来人，将赵玉兰押上来！”

赵玉兰被两个带刀侍卫押了上来，一按，就跪了下来。

驼背想看她，但是却不敢看，眼珠子在眼眶里打转。

“赵玉兰，你与张青是何关系？”

赵玉兰缓缓抬起头，露出那张千疮百孔的脸，长时间没有药膏的浸润，这张脸露出了原形，并且还有阵阵腐肉味。

龙战就知道，萧砚见多识广，准会靠谱！

“我不认识他。”赵玉兰缓缓开口。

“别胡说了，他就是你老相好，装的再像也没用。你看张青那个眼珠子，都快长在你身上了。脉脉含情，就如滔滔江水……”萧正寒边吃边说，虽然有些模糊，但是几个人听得很清楚。

“宁王！”萧沉连忙制止，这种事情没凭没据可不能乱说，不然传出去对陈侍郎没法交代。

张青的眼底掠过几丝惶恐，但很快便消失了。

“你胡说！我压根就不认识他！”赵玉兰一激动，身体激烈的挣扎着。

脸上传来的腐肉味四散开来，就像死掉多日的病猪的味道。

众人下意识扇了扇鼻前的空气。

萧沉拿过从赵玉兰房间搜来的瓶瓶罐罐，接着问：“这些可都是你的？”

“是。”赵玉兰的眼神不自觉飘向最大的一个脂粉盒子。

见状，萧沉便将瓶瓶罐罐交给了龙战和仵作老头。

这两人对于死者身上的味道比较熟悉，肯定能找出所要用到的证物。

“为什么要伙同张青杀人？”

“我没有！我没有杀人！大人明察！”赵玉兰连忙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