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乖女儿,娘的心肝,这是谁给你气受了?”
此刻周佩锦如花似玉的小脸上满是愤怒:“娘,那吕家怎可如此欺人?”
“这又是怎么了?”
周佩锦恨声道:“我还没进门,他的一个侍妾竟然就生下了庶长子。”
“什么!”周李氏大惊失色,一把抓住女儿的手,急声道:“你说什么?”
周佩锦咬牙道:“吕家生了庶长子!”
周李氏捂着心口,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好不容易平稳了呼吸,克制不住地尖着嗓子道:“吕家欺我儿太甚,庶长子这样的事竟然瞒得这样紧!”
“就是说啊,娘,我马上就要嫁过去了,我可不想一进门就当娘。”周佩锦眼泪扑簌簌地直掉,又是恼怒又是伤心:“吕家摆明是欺负人,娘,我们可不能饶了他们。”
“娘会帮你做主的。”
一听此言,周佩锦的心才定了下来,这也才发现母亲的脸色不太好,又想到刚才看到几个被拖下去的奴才,安慰道:“娘,那些奴才不中用,发卖了就是了,犯不着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
周李氏重重叹了一口气,道:“乖女儿,你哪里知道这里面的事。”
“这是怎么了?”
周李氏便将儿子的事说了出来,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又窜了上来。
周佩锦倒是冷静,闻言,她有些不以为然地道:“弟弟年幼,一时贪图新鲜,只消拘些日子,必是能改过来的。”
周李氏一听,恍然大悟,忙不迭地道:“对、对,锦儿说的对,我这可不是急糊涂了,煜儿可不是还小,性子还能拘回来,我这就叫人去请了先生来,就在家教读,再不教那些坏良心的带坏了他。”
周佩锦肯定地道:“就是如此。”
周李氏立时扬声喊道:“来人。”
屋外伺候的管家低头进来:“夫人,有何事吩咐?”
“派人去打听哪里有好的坐馆先生,不管多少价钱,挑好的请来。”
“是。”管家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被拘在外院书房的周佩煜则显得有些焦躁,他早已习惯流连青楼,每日温香软玉在怀的生活,享受那鸳鸯交颈、鱼水极乐,现在被困在府里,什么都没了,实在很不适应。
“少爷,用茶。”
清脆的声音传入耳中,他目光灼灼地看过去,是外书房伺候的小丫鬟,模样虽然比不上那些千娇百媚的花娘,倒也算清秀,他控制不了体内的热,只好将就了。
周佩煜一把拽过小丫鬟,把人给甩到了一旁的软榻上。
“少爷!”小丫鬟惊慌失措的叫唤。
但他根本不理会她的抗拒挣扎,粗鲁地撕裂了她的下裙,扯落了衬裤,粗暴地占有了她。
小丫鬟一边挣扎,绝望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本已许了庄子管事的儿子,如今怕是不成了……
周李氏处置了府里的一些事务,便想着去书房看看儿子,怕儿子仍使性子,说些不中听的话,就没让人跟着。
结果,她越接近书房,那并不陌生的男女交缠声响便越发清晰,她甚至听到儿子略带不满的斥责——
“哭什么哭!爷收用了你,是你的福气。”
站在门户大开的书房外,周李氏的手扶在门框上,浑身气得直打颤。
透过书房多宝格,她能清楚地看到儿子正俯在一个丫鬟身上……
用力闭了闭眼,周李氏咬紧牙根,默默退到廊下,男人在这种关头,若是被惊吓到,以后会有问题的,纵使她再怎么气恼儿子的不争气,也不得不为他的日后考量。
好不容易里面的声响终于停了,周李氏手中的帕子也快要被绞烂了,她这才走了进去,严厉地唤道:“煜儿。”
周佩煜这时正在提裤子,听到母亲的喊声,心头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