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不自觉软了下来,在他灼热的大手撩拨之下,很快便沉沦了。
哼,居然让他去找别人!
这个女人必须得好好收拾一下,他们才新婚不久,不过才睡了一晚,就对他生厌了不成?
有了昨晚的经验,雷飞云更晓得该怎么做,折腾了良久才结束。
想到之前所说的话,她的心情很复杂,若果真如此,她实在是撞了大运才能嫁给他。
轻轻咬了咬樱唇,她伸臂环住他的脖颈。
雷飞云垂眼看她,她脸上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眼眸却似暗夜中的宝石般熠熠生辉。
她定定地看着他,认真地对他说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你可肯允我?”
他顿时满眼生笑,低头用力亲了她一口,十分坚定地道:“当然。”
周佩华发自内心地笑了,轻声道:“便是假话也无妨,你若无情我便休。”
雷飞云眼睛发亮,低声道:“虽说我并不在意子嗣,但能生的话就尽量生。”国公府还是养得起几个崽子的。
她轻咬着唇“嗯”了一声,抱紧了他的颈子,强撑着酸痛,小声提醒道:“别太久,夜里我还得起来喝药。”
他顿时乐得不行,再不跟她客气,一边动着身子一边保证道:“不妨事,到时候我出去把药给你端进来,亲自喂你喝。”
这一次因她的主动配合,滋味却更是不同,隐隐约约间,雷飞云似有所悟。
火炕烧得屋子暖融融的,前几日烧得太旺,只穿秋衫都要出汗,周佩华抗议之后,雷飞云才将柴火降了下来。
她知道丈夫是担心她身子娇弱,不习惯北方严寒的气候,但除非她足不出户,否则屋里这般温暖,外头却如此冻人,这样反而更容易染上风寒。
前天开始下雪,下了两天,地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光透窗,将屋子也映亮了几分,屋外雪光映天,浑不似酉时。
没几天就要过年,即使边城也多了些年节的味道,连空气里都隐约飘散着年味。
周佩华从窗外收回目光,继续缝缀手上的袍子。
这是一领湛蓝色的男子外袍,正是比量着雷飞云的身形裁剪,她想着让他过年能穿上自己亲手缝制的衣袍,这两日动针便勤了些。
久不动针,刚开始还觉得有些手生,现在已经熟悉了,速度也快了不少。
门帘被掀开,一股冷风吹入,随着帘子落下,再次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雷飞云大步走进内室,顺手将解下的披风扔给一旁的荷香,径自往窗边的炕榻而去,大手一捞,便把妻子拥进怀中,完全不在意荷香也在,低头就偷了个香。
荷香急急退出去,依旧被臊了个大红脸,姑爷真是越来越不避讳了。
周佩华赶紧把手中的活计推到一边,生恐针扎到了他,嘴里轻嗔一句:“又乱来。”却不是真恼他。
他却是毫不在意。
“别闹!还未用晚饭。”她双颊生晕,有些推拒,却并不十分坚决。
雷飞云低声在她耳边笑道:“这几天你小日子,我憋坏了,先让我解解饥。”
周佩华被他撩拨得情动,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下,啐道:“下流胚子!”
两个人很是折腾了一回,才彼此抚住了心口,重新收拾齐整。
被疼爱过的周佩华眉眼隐透媚色,伸手很不客气地又在某人胳膊上拧了一下,轻啐道:“哪有你这样猴急的。”
雷飞云哈哈一笑,抱住她又啃了一口,这才放开她到炕桌一边坐下,笑道:“自己的婆娘还不是由我疼。”
周佩华受不了地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