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稍微安心了,躺在**辗转反侧后便沉沉睡去,一直睡到隔日清晨。
至于另一头的百里熙,他在营帐内一直等着,随着时辰越来越晚,他的脸色也越来越沉,直到过了三更,他便确定她是耍赖不过来了。
这女人……她是仗着这里人多,笃定他还得顾忌自己的身份,不敢大摇大摆的去押她过来吗?
他在营帐内来回走着,心头一把火熊熊燃烧,他心中有太多疑惑,本想在今晚好好质问她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他不便去问丹淮清他表妹的闺名,除了问她,就只能派人去查。
她隐姓埋名,扮成村姑在舍井村肯定有她的原因,而他不想在人前贸然戳破她,只能等她过来。
百里熙没等到她,大步掀帐出去,守在帐外的士兵立即跟在他身后,他挥手遣退,不让他们跟着,士兵立刻退回原地。
此刻夜已经深了,还留在外头的大部分是守夜的士兵,百里熙佯装自己在巡视,当他接近木儿所住的营帐时,见里头烛火已灭。
她竟然睡了!看不出来她胆子挺大的,竟敢无视他的命令,很好,她不来找他,那就由他来找她吧。
他将在附近守夜的士兵全部叫来,命他们去转一圈再回来。
待士兵一转身离开,百里熙立即大步往她帐子走去,掀开帐帘,钻了进去。
巫沐琴是被惊醒的,不过她连惊呼的机会都没有,嘴唇便已先被人封住。
她立刻认出是他,两人做了半年的夫妻,晚上摸黑在**缠绵,她闭着眼都能知道是他。
堂堂太子居然干起这种摸上床的事,难道他就不怕被人知道吗?
“你给我住手!”她低吼。
“小声点,你想被人听见吗?我倒是无妨。”他怕什么?她本来就是他的女人。
她一时语窒,觉得自己真是被他抓住辫子了,低估了他的脸皮,以往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无赖呢。
“木儿……”他低哑地唤道,大掌熟练的摸上她滑顺如丝的肌肤,一如在舍井村时的每一个夜晚,他对她所做的事。
即使她试图保持理智,却无法控制自己。
她禁不住启唇,却不敢叫出任何声音,这该死的家伙!突然她一口咬上百里熙的肩膀。
百里熙闷哼一声,空气中飘散着血腥味,这丫头可是真咬,丝毫不留情,都把他咬出血了,此举激得他更加亢奋。
多奇妙,明明抱的是同一个女人,他却觉得今夜才是第一次真正拥有她,认识她到现在,他从来不晓得,原来她凶起来就像只小兽,可他一点也不生气,还很是喜欢。
木儿也好,丹表妹也罢,不管她是谁,都是属于他的。
他让她咬,一次不够,还让她咬第二次,而当她咬他时,他只觉得全身血脉贲张,以往还担心她撑不住,多少留了些力气,不敢太过折腾她,可现在不需要担心了,练武的身子没那么脆弱,于是他放开了手脚,恣意地在她身上发泄。
这女人能激起他最原始疯狂的欲望,以往是,现在更是。
“叫声相公来听听。”他低声道。
“禽兽!”她大骂道。
他闷笑,胸膛震**起伏,原来她的性子泼辣又可爱,实在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