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味美,为夫吃不够。”
“已经三次了,还来!”她忍不住一阵火大,这个身子可不是让他这样折腾的,虽然她也很享受,但是最后辛苦的还是她啊!
“娘子累了?”
她立刻可怜兮兮的说道:“累极。”
“好吧。”他叹气,她听了一喜,才松了口气,又听他说道:“你睡吧,为夫自己忙,不用管我。”
啊?叫她睡,他自己忙!那还不是一样!他这么吃她,她能当死鱼才怪。
“不给!”她翻脸了,死不投降。
“娘子如此有精神,不像累极的样子。”他低笑,无赖的欺压她,与她抵死纠缠。
她放弃挣扎,情难自禁的抱住他,心想算啦,就随他一块儿沉沦吧。
隔日,一只秃鹰飞到后院附近,停在大树上,巫沐琴发现了它,而受过训练的秃鹰有灵性,察觉到除了她之外,附近还有陌生人,所以站在树枝上观察。
巫沐琴知道秃鹰是避着正在前院整理新晒的茅草的马泉,趁他正忙着,她悄悄施展轻功跳出后院,找了个隐密的地方,秃鹰随她飞去,她一抬手,秃鹰就飞落下来,她走上前,从秃鹰脚上解下一块布,打开一看,上头简单写了几个字。
雌鹰跟着雄鹰屁股,去找龙蛋。
短短几个字,不知内情的会看不懂在写什么,可巫沐琴与四大护法自幼玩到大,拥有超乎常人的默契,她知道这是豹护法写的,稍一思考便懂了,不由得噗嗤一笑。
巫挽香是鹰护法,所以雌鹰指的是她,而雄鹰当然就是司徒然了,至于龙蛋嘛……龙代表天子,龙蛋是他儿子,指的是太子,意思就是说,司徒然去投效太子了,而挽香师姐追在他屁股后头去了。
原来太子并未失踪,而是故意失踪的,看来这里头透着大阴谋呢。
朝堂斗争向来不干他们江湖人的事,她也没兴趣去管那太子的闲事,她只要确定救了司徒将军,四大护法和其他手下没事便行了。
她回到屋里,再出来时,将一块新布系到秃鹰脚上,将讯息带回万花谷,然后丢了一块兔肉给它,秃鹰吃到奖赏,张开翅膀,朝万花谷的方向飞去,她则神不知鬼不觉的跳回后院,继续晒衣裳。
小俩口就这般过着与世无争的简单生活,男耕女织,他下田耕种或上山打猎时,她就在茅草屋里养鸡养鸭,煮菜做饭。
到了夜晚,两人坐在月下,一桌小菜加上一壶酒,举杯对饮,他顽皮地用嘴哺喂她酒,把她灌得双颊红艳艳的,她嗔瞪着他,还咬了他一口,这一眼妩媚至极,令他移不开眼,他的欲望被激起,将她抓来就是一阵**的吮吻。
他还做了木棋子和棋盘教她下棋,她懂棋,却装作不懂,输了几盘后,她开始耍赖,非要他让她,拿掉车马炮三子,她才愿意跟他继续下,他答应了,却开出条件,输一次就脱一件衣服。
她故意勉强答应,心下却乐呵着,他少了车马炮,她不吃死他才怪,结果可想而知,他输到解衣脱裤,最后只剩一件遮羞布,她却说不玩了。
他知道自己上当了,哪里肯放过她,说她傻嘛,这时候却聪明得很,居然耍着他玩,他会放过她才怪。
他抓起她,扛在肩上走回屋里,脱了遮羞布,好好在**整治她一番。
这日子过得开心,两人如胶似漆,虽无金屋华衣,却胜似神仙眷侣。
不知不觉两个月过去,这一日清晨,天刚亮,搂着妻子躺在**的百里熙因为窗外的虫鸣声而突然睁开眼睛,这虫鸣是联络的暗号,他锐目精芒,悄悄起身,往旁看了妻子一眼,见她仍睡得香甜,便轻轻为她掖好被子。
他下床往门外走去,绕到后院,目光扫了扫四周,接着朝附近的林子走去。
他走入林子后,一路上小心回头察看,确定四周无人,便闪进一个隐密的山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