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儿。”董氏起身走近她,唐翎也连忙起身。
董氏亲切的拍拍她的手:“这几日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从今而后,你就是自家人,有什么事儿都可以跟我说,想做什么也可以告诉我……不对,我们应该先安排一下,去见见你娘,除了对这件事致歉外,也谈谈你跟元殊的婚事,你说好不好?”
唐翎粉脸爆红,她要怎么说好啊?!她很困窘,她是姑娘,而且,这几日没受半点委屈,她也好心虚……
这时,韩朝仁笑着走过来,道:“夫人,翎儿是姑娘,你当面跟她说婚事,她能说好吗?”
丈夫这一提,急于示好跟补偿的董氏也发觉自己有些冒失,当下尴尬的一笑。
“母亲,这几日我就会上门说亲,现在先让翎儿回房休息吧。”韩元殊也跟着开口。
“好好好……”董氏笑逐颜开的点头答应。
唐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粉脸红红的向两个长辈行礼,接过韩元殊递过来的保暖披风披上后,静静的跟在韩元殊的身旁,往东院走去。
“我先回房沐浴。”她一颗心怦怦狂跳,连侯爷夫人都允了婚事,所以她能嫁给他了,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莫非所谓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就是指的这个吗?
他点点头道:“洗完后,到我房里来。”
她微微一愣,道:“不吃我煮的饭吗?我刚看你没吃多少。”
“不用了。”
他转身走到对面的寝房,唐翎也回到自己房间,两边都有奴仆备了火盆,也放好洗澡水,不一会儿,唐翎已沐浴完毕,换好衣裳,踏着一地的雪花,来到对门,走进温暖的寝房内,就见灯火下,俊美的韩元殊一身舒爽白衫,神情慵懒的躺在软榻上。
她走近床榻,满是迷惑地道:“你叫我来,要跟我说什么吗?”
他眸中笑意很浓,她还是很笨,男人叫女人进房只会为了说话吗?她清秀干净的脸庞,双颊嫣红,那姣好唇形粉嫩,正在吸引着他。
薄唇轻扬,他一把将她拉上床,倾身就将她压倒在床,开始攫取她的红唇。
他愈吻愈深,但也因为他贴靠在她身上,即使隔着布料,她还是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灼热温度,她不自在的挪移身子,反而让他倒抽了一口气,黑眸变得更为深幽。
“不可以——”她无助低吟着,想让他放纵又觉得不可以,毕竟他们尚未成亲。
“我想要你了。”他沙哑着声音道。
她柳眉微蹙,微喘着气儿道:“不行——不可以在洞房花烛夜前……”
“我的父母允了我们的婚事,你娘也会允的……”他不会放开她,他的妻子只有她,也只能是她。
“不……不……”她微微挣扎,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的脑子里现在很乱。
但韩元殊仍没有停止的意思。她已无力挣扎,更在他倾诉相思的热情方式下,体验了第一次的**。
她喘着气儿,无助的凝望着他。
他怀里的她一头青丝微乱,粉脸嫣红,双眸迷蒙,要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他只能努力克制,努力压抑着那张扬的欲望。
“明日,我就去向你娘要人。”
“要人?”
“说媒下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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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纷飞,赵府别院内,赵建宽伫立亭台,望着不远处覆雪的几株梅树。
不经一番彻骨寒,哪得梅花扑鼻香,风冷雪寒,他等了一年又一年,为何不曾闻到梅花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