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唔——”
他再次吻了她,如果可以,他想在马车上就将她就地正法,但他知道不是时候,地点也不对,只是,他没想到一个吻就让他对她上瘾,还想碰触更多。
“天啊,你看起来是如此的秀色可餐,我好想再吃……”他的薄唇从她粉嫩红肿的唇再往下移到她白嫩的脖颈,他的双手也不安分,要覆上她的丰盈——
“不可以!”她粉脸红红的急急推开他的手,女子在婚前要洁身自爱,这是她娘一直叮嘱于她的话。
他也知道此举不妥,她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子,他只能抱着她,慢慢吐息,将蔓延的欲念慢慢熄灭。
两人在车内静静拥抱,她的个性直率,有问题也憋不住,直言道:“呃——韩元殊,你怎么会对我……我——咳,有兴趣呢?还是……喜欢我?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她问的语无伦次,不知怎么开口,而且,她觉得有点糟糕耶,她一点也不讨厌韩元殊吻她,甚至心中充满欢喜,虽然他连问也没问就亲了……
他的眼睛定定望着她,忽然嘴角一笑,颔首道:“嗯,你的确不是大家闺秀。”
她倏地瞪大了眼:“所以你是占我便宜——噢!”
他不客气的以指弹了她的额头,微笑道:“当然不是。我不需要什么大家闺秀,我只需要一个厨艺非凡的厨秀,专属我一人的厨秀!”
“厨秀?”
他黑眸里的深情,让她觉得她可能眼花了,但他再一次吻了她,热热的、温柔的、酥麻的、甜甜的……是她这辈子尝过最复杂也最美好的味道。
车外,倾盆大雨仍直直而下,车内,韩元殊索吻的动作一样是欲罢不能。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放晴了。
但唐翎对于几天前在大雨中行进的马车内,韩元殊吻她的事,还有一种她可能是在做梦的不真实感。
唉,也不能怪她这么想,那天马车才停在侯府大门,一名黑衣人就淋着雨靠近说了些话,韩元殊表情随即一沉,跟她说他要提前走了。
这一走,就是七天,连半点消息也没有,但侯府内的其他人对韩元殊一声不吭就走,消失个几天好像都很习惯。
“他是皇上最信赖的人,常常出外办事。”翁玉欣一边大啖她做的美食,一边说道:“说真的,还数这次带你回来后,他待在家的时间最长呢。”
侯爷也是这么说的,但她不习惯,她好想他。
“你想他了,是吗?”翁玉欣一脸贼笑。
她红着脸忙摇头。她觉得世子夫人跟她娘很像,脑袋转得很快,所以,她一点也不敢让她知道她跟韩元殊已经亲吻了的事。
而韩元殊不在,胡家兄弟倒走得更勤了,侯爷也忍不住要她煮些好料,但让她讶异的是,侯爷夫人对她也热络了些,这让刘慧吟主仆见到自己时,表情都有些不太好。
“让你开心一下,是好消息,刘慧吟今早回家了,不过,我想她还会回来的。”翁玉欣到厨房跟她说了这个事,然后拿了一碗酸甜奶酪走人。
她开心吗?不,将心比心,唐翎替刘慧吟感到难过,在韩元殊对她表示爱意后,她更明白喜欢上一个人的心若不被接受,一定很痛苦……
秋风细雨下,刘慧吟与丫鬟乘轿回到刘府,由于再过一个月就是侯爷的寿辰,按往例,侯府会摆上数十桌宴席,来客都是皇亲国戚、高官富绅,刘慧吟知道这将是她在侯府露脸的大好机会,她准备的贺礼就不能太寒酸。
刘家人摆了一桌山珍海味迎接刘慧吟,心里盘算的是,刘慧吟一旦成了二爷正妻,他们也跟着沾光,可谓前程似锦,娘家多少也有好处可捞。
只是,在听到刘慧吟回来,竟然只是要他们为侯爷准备丰厚寿礼时,他们多少有些失望。
而且,刘慧吟还直接跟他们挑明,当日宴席,侯府即使送来邀帖,他们也得寻个借口婉拒出席。
“为什么不让我们去?一来,我们去可以当面谢谢侯府对你的照顾,二来也可以谈论一下婚事,不然,一个姑娘没名没分的住在他家,有损女子清誉。”刘父说道。
“就是,侯府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吧!”刘家嫡长子也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