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文硬着脖子,表情是一万个不愿意,“我是粗人,不会说话,要去也是于管家去。”
于风撩着眼皮子看一眼秦永文,秦永文不屑一顾。
许则荣也在考虑,秦永文确实没脑子,当个冲锋狗还行,这种事情他去的话,说不定又要将人得罪了。
屋内陷入沉默,就在许则荣的目光落向何阳身上地时候,何阳眉心一跳,暗自给秦永文这脑残记了一笔帐,这时,门被敲响了。
许则荣被打断,眼神阴鸷看向那扇门,“什么事?”
外面地人低声汇报,“冯县令派人送来了几个箱子,看样子很是生气。”
“抬进来。”
等箱子抬进来,还有那个小一些的盒子,许则荣立刻认出来了,这是那天给冯县令地金如意用地盒子。
秦永文也认出来了,“这是我金楼地箱子。”
先前汇报的又低声说:“冯县令还让人带话了:许家人是胆子不小,什么事情都敢做!”
一屋子人很是疑惑,秦永文却没多想,上前将金楼的箱子打开,首先看见了那上面两个裂开的黑心银子。
在大宁国,制作假银子可是要判斩手之刑的。
“这什么意思?姓冯的送回来假的银子做什么?”
秦永文说完之后,这才发现一屋子的人目光都看向了他。
“这些银子,为何都是黑心的?秦永文,你知道吗?”许则荣目光危险,咬着牙问道。
秦永文道:“必定是姓冯的想要私吞银子。”
于风终于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银子已经到了他的手中,依照冯县令的性格,必定还等着许家送银子过去赔礼道歉,但是他为何又将这些箱子原封不动的送回来呢?”
此话一出,许则荣的眼睛眯了起来,直勾勾地看着秦永文。
何阳也立刻给秦永文使眼色,可惜后者还对冯县令的恨意不加掩饰,“这姓冯的,居然想出来这招来诬陷我们!”
许则荣幽幽说道:“是啊,先是银子被带走,以防暴露,让人下药想要让他在春风楼死,这样一来,就没人知道金楼的银子都被人掉包了!”
许则荣说完,走去书桌上面抽出来了一本账本,“怪不得近几个月金楼的收入,一直在减少。。。。。。。”
许则荣说着,拿着账本一步步靠近秦永文。
秦永文还在解释,“家主,之前不都说了,金楼这段时间的生意确实没有以前的好。”
许则荣一个字一个字的吐,“是。。。。。。吗?”
知意院。
孟知意正在吩咐人给陆南风变着法的炖补汤,而陆南风正无奈的靠在她的软榻上,眉眼之间都是温情。
张护卫匆匆来到院子,难掩高兴,“大小姐,秦永文去了许家一天都没有出来,而冯县令已经将箱子送到了许家。”
“嗯,去给风起递个话,就说他妹子在府中很好,他知道该如何做。”
秦永文如果被许则荣审问,秦永文一定会将自己从风起那里打听了当铺掌柜的消息告诉许则荣,许则荣也会知道当铺掌柜是自己授意才去状告了秦永文,那么也会联系到钱小东同自己有关系。
虽然自己已然暴露在许家面前,但是孟知意还是希望风起能够帮助自己将许则荣的注意力尽可能转移到秦永文身上。
“是。”张护卫还没打算走,“大小姐,那些银子怎么办?”
“让我爹去查收。”
“是。”张护卫这才离开。
孟知意正打算回去,就见着冬至大步走了过来,“姑娘,周公子将周夫人以及嫂嫂母子都往京都送了,明早便启程。”
孟知意脸色凝重,“周康的伤如何?周家难不成就剩下这二人了吗?”
“暂时不知道。不过周公子那样的人能接任周家主的位置吗?”
孟知意如今可不担心这些,只想着周家是不是又要做什么大事了。